穷,去不了别的地方,我的学历也低,”晴晴似乎有一肚子苦水。从来没跟人说过,“我呢,以前做过清洁工,做过大公司的保洁员,做过发廊的美容美发学徒,你看。嗯,现在,我在旅馆做服务员,打扫客房,其实还不错了,工资够生活了。”
“够生活就好。”孟海躺在床上说。
“其实吧,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好店,工资给的都不高,我一直想去美国打工,感觉美国工资会比较高。”
孟海说:“你的心情我很理解,你们都不容易。”
晴晴说:“这个旅馆管的不严,我可以跟你聊天,要在其他地方,我们和客人是不能说话的,更不要说聊天了。”
孟海:“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行情。”
“打扫干净了。”晴晴说,“还有什么需要的,可以打电话告诉前台。”
“好的。谢谢。”孟海说,“我想再问下,你们这儿有茶叶么?”
“有,”晴晴说,“红的绿的?”
“红茶吧。”孟海说。然后晴晴转身去了。过了一会儿,娜娜来了,她进门说:“先生,您要的红茶。”
这个旅馆似乎不像孟海以为的那般简陋,刚到这里,他感到这里简陋,但在这里洗了澡,呆了一会儿,就不感到简陋,似乎像以前上一个很臭的厕所,厕所很臭,但进去一会儿后,就适应了,不感觉厕所有多臭。
这里的服务员服务不错,打扫卫生,尽职尽责,问候客人,礼貌周到,孟海还是能感受到这里很多温暖的。
孟海回忆起自己的高中时代。孟海感觉那时就是一个土鳖,啥都没见过,啥都不知道,他那时去一个餐厅吃饭,餐厅是一个酒店的地下室,每天早晨供应早餐,孟海就很好奇里面的两种人,一种人是女生,穿着红色的衣服,一种人是男生,穿着白色的衣服,这就奇怪了。
怎么奇怪呢?在孟海的认识里,穿红衣服是要结婚了,而穿白衣服是家里死了人,难道这餐厅天天有人结婚,天天死人吗?好奇怪呀。后来,过了许多年,孟海才恍然大悟,那餐厅穿红衣服的,是服务员,穿白衣服的,是厨师。
当时孟海见到的服务员,都是标准着装,这个穿什么,那个也穿什么,但目前这个旅馆里的服务员,并非标准着装,仿佛非不标准着装干不好工作。
孟海还在床上计划明天的行程,这里离海边不远了,骑着马到海边就可以乘船走了,进行航海,他的航海生涯,眼看就要开始了。
但还有一个事情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