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贺锦西彻底把自己敞开到了郑潇面前,就像一只猫对着信赖的人摊开了肚皮。
她等着郑潇也有这么一天,但郑潇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,是个疯子。她的情绪十分稳定,生活也十分稳定,最疯的时候也不过是在某件事上,一遍遍地要贺锦西。
但那也要的十分有节有度,只要贺锦西不喜欢的绝对不做,只要贺锦西表现出了一点不舒服的姿势都会被永久拉入黑名单。
贺锦西有时候觉得倒也不必如此,但艺术家的敏感、细心,全被郑潇用在了伺候她身上,往后的日子里,贺锦西工作忙了,有郑潇送饭送温暖当司机当秘书,贺锦西工作不忙了,两人约会、聚餐、旅游,让贺锦西觉得每一天的日子都像被泡在了暖洋洋的温水里,真是美滋滋。
就这么,春天过去,进入了夏天。
北市的夏天干晒,以往贺锦西很不喜欢,但由于今年身边多了个人,那人穿着背心吊带短裙短裤站到贺锦西面前的时候,贺锦西总是会忍不住感谢夏天。
就比如现在,本来约好了一块出门吃晚餐,两人在贺锦西家小区门口相见,郑潇穿了条极其有真空感的背心裙,被贺锦西一把抓住,大步地往回走。
“怎么了?”郑潇笑着问她。
贺锦西对她的各种笑容已经十分熟悉,于是直接道:“再明知故问故意嘚瑟一句,待会就少如愿一次。”
郑潇闭嘴了。
两人穿过长长的道路,在傍晚闷热的空气里奔进大楼,冲回家里,然后不发一言地接吻。
直到郑潇上手去扒贺锦西的衣服了,贺锦西才推开一点距离,开了口:“不许动。”
郑潇的手落在衬衫第二颗纽扣上,进退两难。
贺锦西挑了挑她的背带肩带:“穿成这样勾引谁呢?”
郑潇:“你。”
贺锦西的手指往下滑:“你这下面就跟没穿似的。”
郑潇:“你摸摸就知道了。”
贺锦西摸到了,郑潇下面还是穿了的,一件质地柔软的抹胸。
贺锦西捏着抹胸的边边,扯出来一点,又松手弹了回去。
郑潇:“嗯。”
“那我还要再检查检查。”贺锦西蹲下了身。
于是这趟约会意料之中地没能出得了门,两人在熟悉的屋内战完,点了外卖,然后在空调的凉风里大干烧烤。
“这个,有些凉了。”贺锦西递了一把菜过去。
郑潇嘴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