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到啪嚓一声，这参汤虽然没洒在黎清欢的身上，反倒是破碎的瓷片四处迸溅。

黎清欢只觉得小腿一阵刺痛，低头看过去，只见碎片划过小腿，竟有殷红的血迹将裤腿浸湿。

“啊！王爷恕罪！奴婢不是故意的！”

丫鬟眼看着想让黎清欢出丑没做到，心中懊恼的同时也只能跪在地上认错。

厉行川心中的火气不减，反被这蠢货点火燃的更旺了。

她当自己眼睛瞎？还是料定了自己现在看不上黎清欢......

才在自己面前演了这么一出？

尤其是他的目光不经意扫了一眼黎清欢小腿的时候，他攥着毛笔的手紧了紧。

眼看着厉行川不说话，丫鬟慌乱间看向了黎清欢，有些焦急的说道:“都是她，她刚刚故意拽了我一下，不然这汤也不会洒......”

黎清欢被她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气笑了，却并没有说什么。

只是弯下身子去整理地上的瓷片。

反正厉行川只要不是瞎子自然看得见，自己解不解释，结果都一样。

他若是真的想罚，自己再怎么狡辩也没用。

毕竟，他素来不信自己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