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早就返程了,到医院附近停了车。
才走一小段距离的我说“我不行了,走得很累,感觉难受,你们先走去排队或者什么的吧,我在后面慢慢走”。
爸爸着急医院排队排不上便匆匆往前赶。
在众人异样目光中,我好不容易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医院大门口,爸爸走出来说道“走吧,换个地方,去街上一家比较有名的骨科诊所去看一下”。
说罢,老爸便向前走去把车开过来接我。
“啊啊啊啊,好痛,爸啊,阿叔啊,医生啊,你在干吗,你不要转我的腿,啊啊啊啊怎么这么痛,呜呜呜,呜呜呜”。
来到诊所,医生简单了解过情况,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我正骨,让爸爸将我抱住,以防我乱动。
我的目光所及正是外面的大街,虽然眼睛已经模糊了,但我还是看到了曾经的6班同学路过,我赶紧埋下头偷偷看,好在他们只是路过并没有看进来。
我把鬼哭狼嚎改为骂人“笑什么笑,有什么好笑的”,冲着正在笑的妈妈和弟弟,我没好气地说道。
医生停了下来,说要换一个方向,再处理一下就好了。
“啊,唔~啊,唔。怎么这么久啊,还没好吗?外面能不能听到我叫的声音啊,呜呜呜。”
妈妈看了一眼外面说“没事,今天圩日,吵吵嚷嚷的,听不到的。不过这个房间大家都被你吵死了”。
我转过头埋在老爸怀里蹭眼泪,看了一眼爸爸认真且担心的样子,心里很欣慰
忍了忍看向医生,只见她最后一用力,拍拍手说“试试看,应该可以了。等下给你敷药,回去注意点。”
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,哥哥也终于憋不住地笑了,走到我面前说道“你真的哭得好大声啊,丢脸死了”。
妈妈也走过来凑一句说“本来就是,咿呀哟的哇哇叫,耳朵都要被震聋了,知道疼当初爬山的时候怎么不小心点。我们都还好,你爸抱着你,离得那么近,你问问他耳朵聋了没有”。
我小心翼翼地看着爸爸的脸问“真的吗?很大声吗?”。
爸爸脸抿嘴憋笑说道“是是,大声得耳朵都快听不见了,但是又要扶着你,跑也跑不掉,不过也正常咧,脱臼正位肯定是痛的,通过就好得快了”。
医生走过来说道“是啊,其实没那么痛,我也是头一回见到叫这么大声的,都差点要怀疑自己了,哈哈,这个脱臼吧,把位置整好就可以了,后面敷药恢复就好了,接下来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