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好像太过分了。”普鲁塔什说。
“就因为他们拿了片面包?”盖尔问。
“之前还发生了几次违反规定的情况,他们曾受到警告,可却置之不理,继续拿面包。”警卫说到这里停了一下,好像对我们的疑惑感到不解,“面包是不允许拿走的。”
奥克塔维亚仍然捂着脸哭泣,我无法劝止。当她的脸微微抬起时,我看到她戴手铐的腕子上有斑斑血痕。“我会把你带到妈妈那里。”我又对警卫说:“打开她的手铐。”
警卫摇摇头,“我没有得到命令。”
“打开!马上!”我大喊。
警卫慌了神。一般的公民没人敢跟他这样说话,“我没有得到释放他们的命令。你也无权去——”
“按我的命令去做。我们来这儿本来也是接他们三个的,他们需要到<b>特防部</b>工作,我会负全部责任。”
警卫赶紧去打电话了。他回来时拿了一大串钥匙。我的化妆师们已经蜷缩了很久,镣铐打开后,他们都佝偻弓背,难以行走。盖尔、普鲁塔什和我不得不搀扶着他们。正走着,弗莱维的脚被地上的一个金属隔栅绊住了,这个金属隔栅罩在一个圆孔上面。一想到这孔的用处,我不禁一阵反胃,是啊,人们排出的污泄物还要从这个孔里排掉的……
我在医院找到了妈妈,她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。妈妈检查了三个人的伤势之后很快进行了处理。可在处理伤口时,她始终是一脸的惊惧。我知道,在十二区时疗伤已经成了她日常工作的一部分,让她感到恐惧不安的不是他们的伤口,而是在十三区竟然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妈妈来医院工作是受到欢迎的。虽然她有多年的行医经验,可在这里大家都把她看成护士而不是医生。但她领着三个化妆师进诊室检查伤口时,也没人说什么。我在医院门外大厅里找了张凳子坐下,等着妈妈给他们检查受伤的情况。
盖尔坐在我身边,一只胳膊搭在我肩上,“她会处理好的。”我点点头,心想此时他是不是又回忆起自己在十二区遭到鞭打的经历。
普鲁塔什和富尔维亚坐在我们对面的长凳上,对于三个人目前的状况也没说什么。如果他们果真对三个人受虐的情况一无所知的话,他们对科恩总统采取的这一行动又作何感想?我决定帮他们把这个问题想清楚。
“我想,这是给我们所有人的警告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?不会吧。你什么意思?”富尔维亚问。
“惩罚我的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