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成了他,他不会这样对她的。
“我不敢,我求你了,你别给我打针,以后我会听话的。”宁婳儿吓得魂都快丢了,忙着和郝溢庭商量,郝溢庭却好笑起来。
“没事的,你不打针什么时候能好?”只是手上一用力气,郝溢庭把宁婳儿给按在了身上,跟着吧宁婳儿穿在身下的睡裤扯开了一点。
谁都知道,打肌肉针的时候不用打托,其实根本就不用把屁股露出来,只是扯下来一点。
要真的是都扯下来,郝溢庭也不会那么做了。
宁婳儿的小屁屁,他只想留给他自己看,别的人就是个女人都是不被允许的。
宁婳儿挣扎了一下,马上听见郝溢庭说:“你要不听话,我打你屁股了。”
听见郝溢庭说,宁婳儿忽然委屈了起来,眼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,从来没有人打她,郝溢庭都打过她几次了。
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,郝溢庭不是咬她就是打她,她真的有点受不了这样的郝溢庭。
宁婳儿甚至觉得,郝溢庭是不是有点变态。
但她又不知道其他的男人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,她能怎么样?
此时她都生病了,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是不能让她好过一点,非要让她伤心到泪流,他才觉得高兴么?
屁股上面忽然的一疼,宁婳儿来不及说什么,双眼瞪了一下,跟着人就晕了过去,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等到宁婳儿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了,宁婳儿昏迷了一天一夜,才从床上醒了过来。
手机放在宁婳儿的身旁,一旁还坐着正闭目养神的郝溢庭。
宁婳儿刚刚醒的时候有些记忆模糊,过来一会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。
自己打针的时候一定是晕过去了,现在他知道了,她没有说谎骗他。
宁婳儿抬起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打过针的屁股,有点疼马上把手缩了回来,果然很疼,小时候的记忆是真的。
感觉到了宁婳儿的小动作,郝溢庭睁开了眼睛,深邃的目光落在宁婳儿有些慌张的脸上,跟着问了一句:“你怕我?”
宁啊忽而的脸色一阵阵的发白,这样的他,谁会不怕呢?
她现在就好像是关在他笼子里面的金丝雀,稍有不慎,他都不用所费力气,动动手指就会把她弄死。
宁婳儿的眼神显得凌乱,根本不敢对视郝溢庭的眼睛。
郝溢庭沉了一口气,似
是不高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