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完全都不了解状况,甚至连黑衣人的身份都不知道。
在黑衣人这方面,余文泽很有发言权,他甚至跟他们有过正面接触,而且差点还死在他们的手里。
不过现在余文泽只能悄无声息地藏在床底下。
他屏息凝神,一动不动,即使汗水已经钻进了他的眼皮里面,他的眼睛依旧没有眨一下。
如果被发现,不仅前功尽弃,而且,他很有可能再也穿不上这身警服,只能去禁闭室负二楼,和孔武成为邻居,两人相互抚慰。
终于,吴野离去了。
钩子关上了门,两个人分别躺在了自己的床上。
短暂的沉默之后,猴二道:“钩子,尽量少说话,多做事。”
钩子愣了一下,道:“猴哥,是不是我刚才话太多了。”
“你暴露的太明显了。”
钩子的脸色‘唰’地一下就白了,他局促不安地搓着自己的双手道:“猴哥,怎么了?”
“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,我是叫你说话要注意分寸,知道自己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好了,这种事别人也教不会你,要自己慢慢去领悟,睡觉吧。”
钩子盯着猴二的脸,看了一会之后,口中吱呜了一声,随后躺在了床上。
关了灯之后,没过一会儿,猴二就传来了鼾声。
但钩子却在床上翻来覆去,床板嘎吱嘎吱响。
余文泽躲在床底下,稍微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双腿,他在静静等待着,等待着午夜的来临。
他坚信钩子不可能一晚上都不睡觉。
时间在缓慢流逝。
蚊虫钻进了床底,开始啃噬着余文泽暴露在外面的肌肤,他一动不动,任凭蚊虫大快朵颐。
钩子起床上了一次厕所,然后他上床之后又折腾了一会,许久之后,终于逐渐消停了下去。
余文泽趴在床底下又等待了很久,直到钩子也传来了鼾声之后,他才悄悄从床下爬了出来。
他先是将双伸出来,放在了地面上,然后撑直身子,在地上蠕动前行。
朦胧的月光照在房间内,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一个东西正在地面上攀爬,那东西爬得很慢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。
当余文泽即将爬到门口的时候,床上的猴二忽然翻了一个身,口中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,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余文泽吓得大脑都快要停止运转了。
猴二哈欠连天,眯着眼睛,走进了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