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他折腾那两个女人,也只是想找到江太太,如果真的能找到人,他何必做那样惹她恨的事。
孟引怀舒口气,“你这么聪明,有没有想过,有一个对方,是你绝对不会去找的?”
江景年,“……”
他绝对不会去找的地方……
江景年稍微一思索,就会过意了,然后脸色就更沉了,“你想说,寒星在贺玉明手上?”
整个南城,除了贺家,他几乎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。
“我不敢确定,可是贺玉明的妈妈跟我妈打麻将的时候,无意中提起过,贺玉明最近放着大好的形势不顾,对个女人到了痴迷的地步。”
江景年呼吸一滞,心头翻滚着怒意,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都吞没。
手指骨节作响,江景年无法控制,一拳垂在了办公桌上,咬牙切齿,“贺玉明,他敢!”
他的女人,绝不允许其他人染指,贺玉明胆敢藏着他的江太太,他一定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!
“你冷静点,听我说完,贺玉明要是真的得逞了,他母亲就不会抱怨了,老人家言下之意,似乎是在嫌弃女人不识抬举,不管是不是寒星,应该都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江景年深呼吸,猛的拉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药瓶,当着孟引怀的面,从里面到处七八粒就水吞了下去。
“你吃的什么药?这么吃这么多?”孟引怀皱眉。
“精神病必备药物,怎么,你也想尝尝?”江景年背靠着转椅,努力平复着情绪。
孟引怀扫过药瓶上的字,都是一些专业的医用术语,看见了也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。
目光扫过江景年通红的眼,苍白的脸,孟引怀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,他这个样子,的确是有些怪异。
过了好一会儿,江景年彻底冷静下来,头也不再那么剧烈的疼了,才嘶哑着声音问他,“你怎么确定那个女人是江太太?”
“我不确定。”
江景年闻言又想发怒。
孟引怀急忙说道,“贺夫人为了贺玉明的前途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还拉着我妈陪她去找了个神婆,你能想象我妈陪着贺夫人蹲在桥头用拖鞋打小人的样子吗?”
孟引怀想起母亲回来黑着的脸,一副嫌弃的样子说道,‘以后再也不去跟贺夫人攀交情了,就算她儿子将来是总统,我都不想跟这种无知的女人来往’‘你们是不知道,她今天居然拉着我去打小人,简直是气死我了,太丢人了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