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苏颜开没有跟江景年坐一部车上来,这会儿两人才能享受二人世界。
袁新雅靠着他,心里忍不住就担心起来,“老板跟你大外甥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闻言,苏颜开笑了下,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。”
“你这是幸灾乐祸吗?”
袁新雅斜了他一眼,她都愁死了,他还敢笑。
“我是挺开心的,不过呢不是幸灾乐祸,还有个更准确的词,看笑话。”
看大外甥的笑话,想想就有意思。
“你说的这是人话吗?”
苏颜开握着她的手,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低语,“……”
袁新雅,“……”
……
————山路蜿蜒,天色渐暮,黑色的迈巴赫不疾不徐的往山下行驶。
隔板早就升起,江先生有点头大,准备好的措辞,在面对江太太的眼泪时还是乱了方寸。
“太太……”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太太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我百口莫辩,所以,离婚吧。”
“……”
江先生叹口气,伸手将江太太抱到了腿上,怕伤到她,连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她泪眼朦胧,委屈又伤心,“江景年,我知道你对我放不了手,但是我肚子里的孩子……总之,这事说不清了,你别恨我,离婚也是为了你好,如果你勉强接受,日后又无限妒恨,还不如趁早分开。”
江先生伸手,擦掉她的眼泪,慢慢将手落下,来到她的腹部,轻轻覆住,掌心温热,像是要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她一样。
她愣住。
“太太……”他笑了下,没忍住,也实在是觉得她可爱的过分,怎么会觉得自己撞鬼了呢?
“你……你笑什么?”
“太太,四十五天之前,有天夜里,你听见狗叫了吗?”
柳寒星,“……”
她呆呆的望着他,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,她在伤心呢,他好好的扯什么狗叫?
“我那天晚上爬到你房间里欺负你,忍了一个月,我可没留情,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”
她……她傻眼。
努力回想再回想,依稀,好像是做过一个难以启齿的梦来着……
“那不是做梦吗?”她喃喃自语。
吃了安神的药物,她朦朦胧胧,迷迷糊糊,一直觉得是梦来着,难道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