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寒星闻言松开他,躺在床上哼唧了一下,笃定的说,“新雅不会跟你舅舅好的。”
那丫头包袱太重,看着嘻嘻哈哈无所谓,实则连退路都想好了。
江景年欺身而上,抵着她的额头笑道,“不如,我们来打个赌吧,就赌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就被女人捂住了嘴。
柳寒星瞪着他,“我现在听见你说打赌就毛骨悚然,你是不是又想玩花招,江景年,新雅可是我最好的朋友,你敢阴她的话,我饶不了你!”
江景年笑着从她身上翻下来,“我为什么要阴袁新雅,她哪里值得我费这个心思了?”
柳寒星爬坐起来。
男人将手臂枕在头下,侧脸望着她,“我只在江太太身上费心思过。”
柳寒星,“呵呵。”
她睇了他一眼,“江先生,你这话,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好了。
感动?好像显得我没什么脑子。
生气?好像也不应该……”
她伸手拍拍他的脸,“所以,江先生,你给我安静点,别惹我生气。”
江景年扫了她一眼,微微挑眉,小女人,这才结婚几天,就想爬到他头上来了。
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,江景年倏地的再次将江太太压在了身下。
嗯?
为所欲为……
柳寒星一早上都在生气,这会儿身心放松,两人闹了一会儿就真的有些犯困了。
春困秋乏,她打着哈欠就睡着了。
江景年微微笑了笑,眼底一片温柔,拉开薄被给她盖好,刚想陪她一起躺会儿,手机就震动了下。
怕影响她午休,他拿了手机就走出了卧室。
正好烟瘾犯了,江景年拿了烟就去了外面接电话。
接个电话不过几分钟的事,他站在外面抽完了烟,远远的就瞧见了成恺的车开进了车库里。
成恺下车走过来,手里拿着公文包,深色西装,薄情又风流的样子。
“要不要抽?”江景年拿出烟盒。
“不了。”
“好,那去书房谈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上楼去了书房。
坐下,佣人送上茶,随后关了门,没人敢打扰。
“是冯西泽,还是高子义?”江景年修长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。
“是冯西泽。”
江景年并不意外的表情,“贺玉明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