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小白管一个男人叫妈妈这件事,慕海遥算是操碎了心。
为了抢回自己的主权,她跟保姆成天围着孩子,试图想要把认男人当妈的荒唐想法从宝宝的脑海里去掉。
可惜的是,孩子太小,对江景年又太黏,只要她一说自己是妈妈,小白不管玩得多开心,也会瞬间扁嘴落泪。
就这么的,慕海遥试了半个月……
不仅没有效果,发而让孩子益发的怕起了自己,她无奈之余,也只能慢慢接受了事实。
可笑的事实。
不知道是不是被小白打击到了,她最近越来越懒散,什么都懒得理会,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。
被两个有权势的男人算计,即便是是她,也好像丧失了信心。
江景年打完了卫星电话,扫了眼还在喝酒的女人,起身过去就拿走了她的酒杯,“明天游轮靠港,你打算就这样回去?”
她只喝了几口,没有醉意,目光清醒的看着他,“你都已经把我送人了,还管我做什么?”
“我送出手的礼物,总不能有瑕疵,万一柳寒云反口,我岂不是白在海上漂了两个月?”
“……”
礼物?
还真是肆无忌惮的态度呢。
他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,坦然得令人火大!
身为‘礼物’,慕海遥懒洋洋的斜了他一眼,“那是你的事,跟我有什么关系,就算我只能是个礼物,也绝对不会是个令人满意的礼物,柳寒云能困住我的人,但是别妄想我会嫁给他。”
这两个月江景年已然耗尽了耐心,“欢儿,你实在是令人头疼。”
柳寒云让他在回去之前,解决她的情绪问题,以目前的情况看来,女人的逆反心理相当严重。
“头疼?”慕海遥笑了下,“那应该是你亏心事做多了,跟我没有太大关系。”
江景年眯起眼睛,神色深沉的望着她,“你这是要为你的男人开始打抱不平了?”
“没有。”笑意凝住。
“欢儿,我是什么样的人,别人不知道,你是最清楚的,反之亦然,我对你的了解程度超过任何人,但是现在……不得不说,我开始不了解你了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你平心而论,真的对柳寒云没有感情了吗?因为他带回来一个卖鱼的,让你受了点委屈,你就把为他生子报仇的深厚情感,都抛掷脑后了吗?”
慕海遥闻言弯了嘴角,“你会这样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