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。
柳寒星站在医院大门口,看着手里拎着的礼盒,心里又气又委屈。
明明她是被占便宜的那个,为什么还得乖乖的过来被他使唤?
越想越气,这股气把心口堵住,让她难受至极。
这辈子到现在,她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呢!
江景年这个混蛋。
她现在只要一想起他,耳边就会自动播放他的刻意压低的喘息声,似痛苦似愉悦,手上灼热的触感像是烙印在了掌心一样,怎么都挥之不去。
想着,她就红了脸,连耳垂都红得要滴血。
“柳小姐,病房在七楼。”周禹以为她不知道便提醒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她甩掉恼人的画面,拎着礼盒就进了电梯。
电梯门刚要合上,一双素手伴着白衣挡住了门,“等一下。”
“周禹。”进来的女人巧笑嫣然。
“季暖?”周禹愣了下,“你在这个医院?”
出于女人的本能,柳寒星打量了几眼这个叫季暖的女人,不算很美,但很清秀,纤细温柔的样子,叫人看了很舒服。
她以为是周禹的医生朋友,便没有太上心。
季暖将落下的发丝塞到耳后,微笑着说,“景年没告诉你吗?我被调到这里来了。”
景年?
叫的这么亲热。
柳寒星这才将视线看了过去,原来她认识江景年,而且还很熟悉的样子。
“总裁没说。”周禹笑道,“这么说,你去看过总裁了,你是他的主治医生吗?”
季暖玩笑的扬起下巴,“他那点小毛病,似乎还用不到我这个外科主任,小护士处理一下也就行了。”
周禹赞同的点头,“这倒也是,对了,季暖小姐……”
季暖皱起眉头,“跟你说了多少次,不要叫我小姐,叫我季暖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的,季暖,我们总裁的伤口没有大碍吧?”周禹还是更担心自家老板。
“放心吧,一个星期就能拆线了。”
周禹点点头。
话说着电梯就到了七楼。
电梯门打开,周禹同季暖说说笑笑的往前走,完全把柳寒星给忽略了。
她站在电梯里,拎着礼盒,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。
轻咳一声,她开口,“周禹。”
周禹一顿,这才想起来,急忙转身过去,“柳小姐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