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将脑袋闷在被子里,柳寒星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焦躁起来。
江景年视如珍宝的抱着慕海遥,这一幕就跟放电影似的,一直在脑海里重复播放,搅得她心烦意乱。
说实话,她很愤怒,那个混蛋一边同自己甜言蜜语,一边又同慕海遥缠绵悱恻。
这种岂有此理的事,柳寒星决不能容忍!
她能赶走梁四月,一个慕海遥对她而言,自然算不上事!
顿了顿。
赶走?
她愣住,烦躁的揉乱头发,她竟然又动了这样的念头?
女人一旦沉迷于情爱,果然就会变得毫无理智可言,柳寒星长叹口气,想起哥哥的话。
‘如果你实在非他不可,我可以成全你……’成全么?
哥哥那么厌恶江景年,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可想而知,是对她有多失望。
孩子下葬的那天,她亲口在墓碑前承诺,这辈子再也不会同江家的人有任何交集……
说到底,还是她食言了。
非他不可,这个词像是春天的野草,在脑海中疯狂的生长。
其实柳寒星心里清楚,她并不是真的忘记了江景年,她只是太失望,以至于对爱情再也提不起兴致了而已。
江景年,这个名字像魔咒一样,时隔七年,再次扰乱了她的心。
想起江松溪嫌弃的表情,刚泛起涟漪的湖面又逐渐平静下来。
江松溪那么宝贝慕海遥,甚至连江景年也一副视如珍宝的样子,柳寒星这会儿是真的好奇起来。
那个慕海遥到底跟江家是什么关系?
她心里对慕海遥的确充满了疑惑,不过,她还没找慕海遥搞清楚状况,江景年就上门了……
回工作室的第一天,挤压的工作堆积如山,柳寒星忙的不可开交,偏偏这个时候,江景年还来捣乱,实在是叫人心烦。
想着那晚他丢下自己跑去找慕海遥,柳寒星一个好脸都没给他。
江景年对她的视若无睹并不生气,默默拿了电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处理公务,她那么忙,而他也不清闲,正好。
袁新雅探头探脑的站在办公室外面,对着诡异的一幕委实好奇,两人不是掰了么,怎么又黏一起了?
江景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父亲棒打鸳鸯的事呢?
趁着柳寒星不在办公室里,袁新雅便摸鱼跑了进去,本来是想问江松溪的事,可一瞧见江景年,就忍不住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