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班。
代替纪遇南的,好死不死是年初给施润调理身子的老中医。
老中医给开了检查单,问过情况后在写病历。
忽然抬头再次看了眼病床上大肚子的小姑娘,又翻着一双眼睛去看床边伫立的高大男人。
“你们这小俩口我是不是看过病?”
施润的视线开始闪躲,小脸囧红。
老中医拎着钢笔一拍没几根银发的脑门,放下钢笔站起了身,走到萧雪政面前提了提老花镜。
男人薄唇紧抿,面无表情,大手攥着太太的小手。
老中医:“想起来了,我就说怎么眼熟。原来又是你,年轻人你说说你啊,大半年过去你老婆终于怀上,你怎么还没长心眼呢你?就顾着享乐,一点意志力没有,憋不住出了事情现在来医院了?你有没有医学常识,孕妇随着怀孕的月份越大越要注意,孩子五个月了,听觉知觉都有了,你也好意思……”
男人脸色一寸一寸铁沉,眉宇紧蹙就要发作——
施润赶紧扶着腰起身,尴尬地咬了咬小嘴,声如蚊吟:“大夫大夫,那个,是我,别怪我先生,我忍不住的……”
老中医一时语扼,看过来。
施润那脸就给低到了颈子下面去了……
本来这种没有自觉的事情,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。
…………
也不知道是去医院的路上不小心被熟人看见了还是怎么的,新婚之夜因为按耐不住了
房/事而跑急诊的窘迫事迹,居然在圈子里私下传开。
大家碍着萧雪政的气场不敢明说。
私底下可是热闹了一阵。
起先施润出门,若是参加了什么聚会,还不明白那些贵妇和名媛为什么是那种暧暧的目光。
隔了几天,是简子俊来家探望时,二货管不住他那张嘴,说漏了。
当时施润血都涨到了脑子里,恨不得低头找个缝钻。
下班后男人回到家,她更不敢看他。
简子俊留下吃晚饭,距离婚礼过后也才几天。
分了两桌,两个男人的餐桌,难免要抽烟喝口酒。
施润领着孩子们在另一个餐厅。
就听见简子俊和老家老公嘀嘀咕咕不停:“……唉!五哥,我还真不知道四哥和那个会杀人的小魔女早在香港就有过一腿子了,四哥嘴真严,跟你一样,都是sao在骨子里的。哼。不声不响上了女人也不跟我们透露一丁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