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忙,不至于记仇地每时每刻听她的跟踪报告。
怎会料到半路出意外。
计程车被两车前后逼停,司机吓得一动不敢动。
那些绑她的人没戴面具,也没有蒙眼睛堵嘴,只是把她‘请’上了面包车。
停的地方是一处庞大宅邸,阿雅没来过。
两个黑西装把她带到了二楼,楠木大门是开着的,阿雅进去,就愣住了。
厅堂很大,坐满了人。女人。
风情万种,燕环肥瘦,无一不是长得精致夺目,身材极好,年龄有如阿雅这么小的,也有成熟风韵的,冷艳的,淑媛的,小家碧玉的,涵养型的。
总之,阿雅站在门口,惊觉自己像极了土包子中的土包子。
寥寥数过去,二十个有余,都无人说话,气氛冷冰而且有些诡异的火星味。
阿雅懵怔坏了,站了一会儿无人上来安排她,那些杏圆水灵的眸子都颇为鄙夷地瞥向她。
……阿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,也坐下,当然,只剩下这个最偏僻的位置了。
然后,大门再次打开。
阿雅看到徐徐走来的高挑端庄的女人身影,仿佛明白了些端倪。
张韵玲着淡蓝色绣文旗袍,既不浮夸也不素淡,别有一番气质,神情淡而蕴着威慑力,缓缓落座。
她面对所有屋子里的女人,那也是唯一一张木椅,显示了身份。
有轻嗤的笑声发出,阿雅扭头去找,不知是这些女人中的哪一个。
张韵玲面庞沉然,端起咖啡:“都喝吧。”
下面的女人们也就端了起来。
毫无疑问,这些一个个的绝色窈窕,都是席城的,女人吧,曾经的,现在的,他宠过的,抛弃的……只怕,这三四十个还都算是正式跟过他的,露水缘分那些,张韵玲应该没叫来。
阿雅第一次面临这种旧式庞大家族的规仪,觉得荒诞,想到自己也身在其中,又觉得可笑。
喝了咖啡,张韵玲看向身旁的张嚒,张嚒走几步到门口喊:“拖进来。”
楠木大门发出的声响伴随着女人的尖叫,一个人影被两个黑西装提着,几乎是丢了进来,摔在张韵玲的脚边。
是……她,阿雅一定眼。
那女孩站起,脸上倒没伤,可是模样憔悴,衣衫也被拖拽得不得体了,她憎恨地就要朝张韵玲扑过去。
可想,被压住了。
张韵玲站起身,朝一众女人们走来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