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牛录的骑兵,数量在两百到三百之间。
收回目光,杨正山又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旁。
临关堡的兵丁们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,他们以车架为屏障,以小旗为单位,肃然列阵与民夫之前,所有的兵丁都安静而立,形成了一片宛若真空的隔离带。
或许他们心中存在恐慌和不安,但是历经两个月的训练,他们已经习惯了安静挺拔的站立。
远处的胡骑停顿了稍许,似乎在商量着什麽,但很快他们就再次奔袭而来。
双方没有任何交谈,就在沉重且肃杀的气氛下狠狠的撞在一起。
马蹄奔腾,箭矢飞射,圆阵之中立即响起了一阵阵惨叫声。
胡族善骑射,人未至,箭先至,民夫身无片甲,根本无法抵御箭矢,只能躲在牛车丶粮草后瑟瑟发抖。
同时临关堡的兵丁们也做出了反击,只是他们的反击显得十分的稀疏。
临关堡有十个小旗,每个小旗只有两名弓兵,也就是说总计不过二十名弓兵而已。
与两百胡骑对射,二十名弓兵自然被压的抬不起头来。
好在兵丁们身上的衣甲都是精良的棉甲,虽然被压制,但并没有出现太大的伤亡。
杨正山无暇关注身后的民夫,在胡骑靠近车架的时候,他手中的两根短枪已经暴然飞射而出。
恐怖的力量激起两道凌厉的破空声,两根短枪如同雷电一般,狠狠的刺入了两名胡骑的胸口。
雪亮的枪尖携带着晶莹的血珠透体而出,再次扎入了两个胡骑的肩膀。
这就是短枪投掷的可怕之处。
杨正山的力量越强大,他投掷出去的短枪威力也越大。
短枪投掷的威力不像弓箭那边受弓弩的限制,这也是杨正山一直不愿意练箭术的原因。
胡骑被马车挡在圈外,但是马车毕竟不是城墙,虽然能挡住奔驰过来的战马,但却挡不住战马上的胡族骑兵。
不少胡族骑兵直接从马背上跳上了马车,与兵丁们厮杀在一起。
不过他们似乎有些轻敌了。
他们刚刚跳上马车,迎接他们的就是一支支闪着寒光的枪芒。
「杀!」
怒吼之下,就有数个血窟窿出现在胡族骑兵身上。
「爹!」
就在杨正山将背后的短枪全部投掷出去的时候,突然一声惨叫从不远处传来。
杨正山循声望去,眸中瞳孔猛地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