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。”魏邈只觉得浑身肌肉崩起,毫不怀疑刚刚那一击如果打到胸口,怕是直接会倒地不起,他感兴趣地自言自语,“还好我腿长啊。”
“力度不够。”军雌眯起眼睛,笑得更为灿烂,“反应力很快,但还是太弱了,劣等雌性,加上你,还有旁边两个废物,总共就三名虫吧?”
他呼吸急促起来,脖颈上的虫纹变得更加繁密复杂,这是高阶雌虫兴奋起来的表现,道:“你猜,你们三个死在这里,会有谁发现呢?”
“……已经很烦了。”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,那名身处在防护服下的“劣等雌虫”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肩颈,“用得着这样吗,我只是个后勤啊。”
声音太低,军雌没听清对方说什么,下一秒,那名身影如鬼魅般靠近,不断拉进距离,一双陌生的手箍住少将的后脑勺,“砰”一声,训练有素的刺拳直接砸到少将的脸上。
雌虫的耐痛程度天然比雄虫要优越,魏邈摁住对方的脸,趁军雌还没有反应过来,把他翻了个面儿,用膝盖抵住对方有力的下肢,把军雌的后脑勺对着墙壁狠狠撞击。
一下,两下……
一直到手酥麻了起来,数不清多少次撞完,估摸着得喊军医过来了,魏邈才停下手:“脑子里的水流干净了吗?”
没有回应。
魏邈毫不犹豫地把这名雌虫的头颅继续向墙壁里撞击。
“哐啷——砰。”
这次用的力气更大。
眼见对方额间终于有血流出来,魏邈舒畅地笑了笑,重复了一遍问题:“清醒了吗?”
对方此刻已经不能再说话,一双眼睛仇恨地望着他,宛若熊熊的火焰。
雌虫的恢复能力相当强,脑袋开了个瓢而已,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魏邈估算了一下伤势,大概需要一周时间恢复,觉得手依然有些痒。
……他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架了。
这些年的生活太过安逸,适应了之后,他就不再觉得武力是立身之本。
“师兄!”下一秒,他的同事拉回了他的理智。
魏邈回过神的时候,微微阖了下眼睛,才发现后背已经满身是汗,就连镜片都晕起了雾气。
雄虫的耐力水平显而易见。
“放心。”他道,“没事。”
魏邈脱下防护服,疲倦地坐在刚刚军雌坐下的位置,对方体能充沛,如果刚刚长时间缠斗下去,他必输无疑。
而如果雌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