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浞喘着粗气,“就想这个?”
“才不是呢,还不是你这个人吗!”
“以后我都在。不用你担惊受怕的。”
“还说呢,我可是听说了,你明天就要出发到阳城去。难道我能不担惊受怕吗?如果为了我,能不能不去?”纯狐到底是女人,开始撒起娇来。
“肯定要去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再说阳城里里外外都是丞相的人,我怕什么?再说,我去也是为了龟儿子他好哇,否则丞相一恼,真的给他来个五马分尸,哪有如何?”
“这个,你对丞相可是太不了解,看起来他野蛮粗鲁,大大咧咧,不拘小节,可是他真的没有那个胆子。如果是我几年前都会让这个帝后成为过去式的。”
“啊?”这句话让寒浞心里一惊。这个小女人,怎么突然这么冷血,这才三四年不见,按理说她还应该是一个花骨朵呢,结果成了仙人掌了。
“啊啥啊?你以为人家帝后身边就没有一个高手吗?大内侍卫多的是呢。听说个个都是高手,身手不凡,我真不想你去冒这个风险呢?”
“放心吧,我心大命大,不会有事儿的。”
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也不活了。我给你殉葬。”
“胡说,你在这里好好等我回来!当年在山里边,老虎豹子啥没有哇,我们不是也过来了吗,几个人还能难住我不成?再说了,我也不是过去打架,我是过去讲理的,也是为了他好的。放心吧!”
寒浞离开,纯狐还是大哭了一场,在她的心里,这一去肯定是生死离别。
寒浞只带了小厮甲和榈将军派来保护他的一个侍卫。骑上快马,不到三天的功夫就到了阳城。外围部队听说是丞相派来的人,每到一处都受到热烈的欢迎,他们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,拉住寒浞说东道西,不过寒浞听出来,拐弯抹角就一个意思,快点让丞相把这个老不死的解决了算了,自己登基当帝后,清净。寒浞也不多说话,只是答应一定把这些意见带给丞相。
歇息了好几天,寒浞才如约来到内宫,拜见仲康帝后。当他被人领着来到宫内的时候,帝后位置上坐着一个年轻人,寒浞大惑不解。过去他从来没有见过帝后,可是知道帝后绝不是一个年轻人,那么坐在上面的人会是谁呢?所以,他没有立即行礼拜后。就听到那人问,“下面何人见了帝后不跪拜呢?”
“啊,”一个听起来像是个年轻人的声音,寒浞这样想。于是,他就说,“敢问仲康帝后何在?我受丞相委托专门来见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