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总是跟人说掏心窝子的话?”
夜独泓说:“你说到了说话的问题,人是会说话的,鸟是会说话的,正所谓人有人言,兽有兽语,我们在这里探讨的是人言,也就是人的语言。语言有一个功能,就是表达思想,比如,我喜欢朱魂上,我就用语言表达说,我喜欢朱魂山,表达感情再热烈一点,就说,我爱朱魂山。语言原来是可以表达人的爱憎的,爱什么就说爱什么,恨什么就说恨什么,所有人所有时候都是这样吗?恐怕不是这样,人说的话,有时候是违心的,比如他心中有个一,他却说二,为了达到某种个人的目的,人会将心中的黑说成白。有人喜欢看一个人表面的语言,有人则能够看到一个人的心里去。人的表达是不一样的,人的眼光、眼力是不一样的,诸多的差异交织在一起,就形成复杂的人际社会。”
香草儿说:“你在风雪中说的这些话我都爱听,我觉得,不管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完全有道理,起码你是真诚的,你是一个想把问题说明白的人,我能从你的语气中感受到你的真诚。”
夜独泓又说:“以前,我听流浪汉讲故事,我不吹牛,我们古雨镇的那个流浪汉,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讲故事的人,可惜啊,那个最会讲故事的人咬掉了自己的舌头,他是咬舌自尽的。我不仅想念苏雨,还想念那个流浪在古雨镇给孩子们讲故事的人。”
夜独泓抹抹眼睫毛上的雪花,他继续说:“流浪汉讲的故事,人物的场景是简单的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简单的,具体到一个人,也是简单的。流浪汉就想,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到底会形成什么关系呢?这可以用山的高低做比喻,人的钱财、知识储备、能力等是不一样的,因而像山之高低一样形成差异,一个人比另一个人低,或者比另一个人高,那么这两个人会形成关系,即一个人俯视另一个人或者一个人平视另一个人,又或者一个人仰视另一个人,这三种人物关系各有两种关系。事分y阳,所以分别有善意的俯视、恶意的俯视、善意的平视、恶意的平视、善意的仰视、恶意的仰视,这几种情况都是确乎存在的,人在交际过程当中,应当认清人与人的关系,做出恰当对待。又回到流浪汉所讲故事的事情上来,当时,流浪汉所讲的故事中,人与人的关系,不管是俯视、平视、仰视,都是善意的,恶意的东西流浪汉是不讲的。所以在孩子们看来,流浪汉讲的故事是没有恶的,有的是无尽的美丽。孩子们都爱听流浪汉讲故事。”
香草儿说:“那个曾在古雨镇流浪的讲故事的流浪汉,我听你说起过,但没有听你这么细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