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事只在处里传传还好,怕的是有人告诉了家人或者朋友,那样范围就太广了。
别说那么大的范围,仅在全处调查就很难,几乎不可能。
“处座,写新闻的记者李成白我知道,被我们抓过,早该毙了他,没想到又闹出幺蛾子,要不要找人做了他,以绝后患。”
赵在礼对李成白更为愤怒,一次又一次的找他们的麻烦,上次若不是有人保他,早就被他们处理了,哪会有这次的事发生。
“你个白痴,这个时候杀人,以为别人都是傻子,不知道是我们干的?”
徐老鬼愤怒大骂,骂完还不解气:“再说你杀个记者有什么用?看不惯我们的记者就他一个吗?你杀一个李成白,后面无数个成白,你杀的过来吗?”
“杀,杀,杀,就知道杀,用你脑子想想,怎么把这件事捂住再说。”
赵在礼被骂的不敢抬头,他是行动科长,本就以行动为主,杀人虽然是无奈之举,但却是最有效的方法。
杀多了,杀怕了,他们便不敢乱说话了。
“处座,您先别气,眼下当务之急是那八名红党,报纸一出,红党肯定知道他们的情况,会想办法进行营救,说不定我们能借助这个机会再抓几名红党。”
蒋琬劝道,徐老鬼坐下来,沉默不语。
蒋琬说的没错,以红党的性格肯定要救人,若是能借助这个机会再抓到几名红党,坏事也会变成好事。
“你们做个详细的计划,另外这件事必须给我捂住,绝不能再有任何差池。”
徐老鬼同意了蒋琬的计划,至于报纸上的事,他用老办法,死不承认。
这种事他们又不是没有被曝光过,每次的应对都一样,不承认,不解释,报纸只说了八个人的身份,还有他们被关押的监狱,没人见到过他们。
这些人不能继续关押在那边了,必须尽早转移。
可惜今天不行,至少白天不行,不少记者赶往了监狱,正在那采访,并且提出了见这八人的要求。
这种事徐老鬼怎么可能答应,早就吩咐过监狱的人,不准承认,所有人一律赶走。
“是。”
蒋琬和赵在礼行礼离开,总算不用继续挨骂,泄密的渠道无从可查,接下来他们必须利用好这件事,抓到红党立功。
否则两人会面临危险,林培伦的例子可是刚刚发生。
林培伦不可能是红党,通红也不可能,却因为处座的怀疑,被逼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