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他,追问:“既然鉴定还没做,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们之间没有关系?”
祁昱简单地说:“直觉。”
姜语笙燃起的希望因为他的回答而熄灭。她以为他多半是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讯息没有分享给他。结果只是直觉?
她无法接受,她的内心仍旧处于惊涛骇浪的剧烈动荡之中。
她当然希望她和祁昱没有关系,同时她也认为她和祁昱是没有关系的。
可关键在于,截止目前她和祁清儒的亲缘关系似乎板上钉钉,而她和祁昱的鉴定还没有结果。
所以就是存在那种可怕的可能性。
她没办法定心啊,她如何能定心?
姜语笙崩溃地想哭。
祁昱捧住她的脸:“你想把你的妆哭花吗?你不是还想回宴厅?”
姜语笙强忍着憋回去,却忍不住质疑祁昱:“你之前心神不定,也是因为我们可能有血缘关系,对不对?”
祁昱的眸光微不可察地闪烁一下,嘴里否认道:“没有,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和祁清儒的鉴定结果很意外,很有内容可挖。”
姜语笙才不信,现在她回溯他从下午到刚刚道出实情为止的表现,才不信他的内心没有过半丝震动。
现在他这样笃定,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安慰她、为了稳定住她的情绪吧?
而也是因为回溯了下午到刚刚道出实情为止的一些事情,她记起他和的某些亲密举动,她愈发崩溃。
崩溃地她下意识推开祁昱的手,并挪开自己的身体,和他拉开一点距离。
姜语笙难以启齿地问:“……你下午就已经知道我和祁清儒的关系,肯定也由此联想到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,却还是和我订婚。刚才甚至还把我从宴厅里面带来这里……”
“你怎么敢在鉴定清楚我们的关系之前不避讳我……你怎么敢……”一边是清醒的认识到她这样的话必然会伤害到祁昱,一边是伦理道德在撕扯她的内心,姜语笙憋回去没多久的水汽又弥漫她的双眼。
祁昱在她和他拉开距离的刹那间,浑身就变得僵硬。
他的瞳眸异乎寻常地黑,似装了外面的整个黑夜。
他坐近她,重新缩小他们之间的距离,也重新捉住她的手,交扣住手指,举高到他们之间,明晃晃地显露出他们各自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“姜圈圈,我告诉你,就算鉴定结果出来,我们之间有关系,也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祁昱像是咬着牙说的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