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昱发出一记轻嗤，一听就是故意的，甚至他还再主动晃了晃船身，用来吓唬她。

“你幼稚不幼稚？”姜语笙怒目圆瞪。

“你幼稚不幼稚？”祁昱反问，不再恶作剧了，但扯开圈圈的嘴角、掰开圈圈的牙齿给圈圈做各种鬼脸，分别就是在惩罚圈圈刚刚竟然来扑他。

说实话，姜语笙是心疼圈圈的。

但同时，圈圈的鬼脸确实可爱又好笑，它还一副不敢反抗祁昱的狗生无恋的表情。

姜语笙忍不住暂且加入祁昱的阵营，用手机记录下圈圈的每一个鬼脸，留存为圈圈的黑历史——噢不，应该是圈圈的美照。

她还计划把圈圈的一些照片发给李芊芊帮忙制作表情包。李芊芊很懂网络上的流行梗，更是制作表情包的一把好手。

圈圈的眼神因为姜语笙的举动仿佛都更加绝望了。

祁昱啧声：“姜圈圈，你的爱心呢？它可是跟你同名的狗子。”

姜语笙大方地说：“这样，以后只有它叫‘圈圈’了，我可以不叫。”

说着姜语笙也挠挠圈圈的下巴：“怎么样？圈儿？你从‘圈儿’正式升为‘圈圈’了。”

祁昱：“……”

沿河两岸每隔一段可以看见其他的和他们差不多模样的小木屋。

姜语笙之前做过这边民宿设计的项目，对大霖山里头的酒店旅馆、度假村庄之类的均有了解，知道这些木屋是私人住宅，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没人住，是木屋的主人度假的时候才会记起来的房产。

“那到底是不是你买的？”姜语笙问他确认。

“我需要租吗？”祁昱就着之前被圈圈扑倒的姿势斜倚靠船侧，单手支在船沿上，嘴里咬了根他方才从岸边拔下来的草根。

经典祁昱式的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。

瞧得人很想从他嘴里拽掉草根。

而且他还把咬草根搞得和他平时咬香烟一样，姜语笙怀疑他就是烟瘾犯了。

既然不是他租的，而是他买的，姜语笙就给她怀里的圈圈顺狗毛，说：“那你回去之后，想怎么拆家怎么拆，不怕的。”

圈圈还没从方才被两人联手恶作剧的伤害中缓过来劲，趴在姜语笙的腿上恹恹地嗷呜。

祁昱没想到她问话的目的在这里，噎一下，好气又好笑地提醒：“姜圈圈，别把孩子惯坏了行不行？”

姜语笙：“……”

“……孩子什么孩子？”她也提醒祁昱，“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