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可是我还没有开口,她倒是先问出了声。
“夫人身子浸泡在水中,伤口可有大碍?”
她说话间,垂塌了眼皮的眼睛里发出了渗人的精光。
伤口?
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只有和华阳争着落湖的那次被钗冠刺到了手心,可是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断不会与此事有关。那么,难道她口中的“伤口”。说的是和嬴政结合时出了血的——
面容臊红,我暗拨花瓣聚在我身体周围的范围,同时将我的身子降到最低、直至脖颈。
“魏嬷嬷可真心细,有劳挂念了。”我羞涩不已,语气绵软的冷漠。
魏嬷嬷见我态度疏远。大致是觉着在我身上得不出她想要的结果,于是转而看向了浴桶边上的洛葱,把主意打到了洛葱身上。
“老奴可能看一下洛葱的身子?”
她对我说话,眼睛却一直盯牢了洛葱。
我不知道魏嬷嬷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,但是纵容她对我这样放肆、已经是我的极限了,现在她还要得寸进尺审查洛葱——我如何能够让洛葱和我一样受委屈。
“魏嬷嬷,本宫体恤你的好意。虽不喜人近身也由着你服侍了,可洛葱一个姑娘家,没有被王上临幸,怕是没有资格得到你的关照吧?”
我言词客气,极为冷漠的客气。
听我阻拦她的行事,魏嬷嬷狐疑的上下左右看了几遍洛葱。大抵也是觉着理由不充分,终是没有过分的强求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嬴政相处的时间久了,我总觉着魏嬷嬷身上有一股和嬴政类似的令人窒密的气场,所以她离开浴房后,我明显感应到洛葱和随伺的从人们都和我一样松了口气。
魏嬷嬷离开。洛葱也遣走了我平日里都不需要的从人,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陪着我。
“洛葱,你可知晓齐王宫中王妃们的规矩,她们初次被临幸后都要被查探身子吗?”
对于魏嬷嬷古怪的行径,我实在是觉着匪夷所思。
洛葱满腹心思的摇摇头,悄步移至浴桶边沿,几经犹豫后小声开了口。
“夫人,您可觉着好些了?”
我羞赧笑笑,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夫人可觉着难过?”她又问。
她低沉的声音和紧张的问话问的我惊异,我偏首看向她,却是看到了她噙满泪水的眼眸。
“你怎么了?”我慌张的看着她,猜测问:“可是方才魏嬷嬷吓着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