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寒恻。
“叔叔?”施润见他垂颈走路,看不见他的眼睛和脸,修长双腿迈步的样子却不同往日,看起来是有些魂不守舍。
施润心焦,赤脚刚要垮下台阶踩在前庭的土地上,萧雪政快步走来双臂圈住了她。
俯身执起她那只水漉漉的小脚,“干什么不穿鞋?”
施润被他打横抱起,闻见酒气。
“喝酒了?”
“一点。”
男人抱她进屋。
她温温脉脉打量他的五官,深刻立体,眼眸深处,披着一层叫人看不懂的阴影。
施润是能辨别出他有心事时的模样的,他很会控制着把情绪界定在如常的状态,但她就像小狗,一定能嗅出来。
下午商罪科的事很棘手吗?
施润心底叹一声,小手爬上他坚毅的下颌,拇指细细地摩挲,小声温吞道:“叔叔吃饭了吗?”
两人此时已经进屋,萧雪政忽然低头看过来。
走路的步伐也停了,在玄关处。
他把她放下来,漆黑深邃地盯着女人这张圆圆饱饱的白皙脸蛋,真是温暖,眼神也为他温柔得掐出了水。
他敛下眼睫,头颅稍微一低,大手包住她的后脑勺,有些失控的用力吻了上去。
施润唔地轻吟了一声,浑身顿软。
男人把她压在鞋柜上,施润被他吻得发晕,口里秩序一时混乱,两人急急的,大脑轰鸣,她却觉出了不对劲,他吻得太用劲了,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,
最后,真的把她的唇角弄破了。
吸着她的血,他薄唇妖冶,放开,摸了一下她的脸,浑身湿漉漉地进浴室了。
施润跟了过去,浴室门半关,看到他胡乱脱了西裤衬衫,莲蓬头打开,水声哗哗,他伫立如松,侧对她一动不动。
施润挤进门里一点,弯腰捡起地上他的衣服。
男人略微侧头,热水雾气里,那双眼睛漆灼逼人,朝她伸手:“过来。”
简短低沉的两个字,眼下情况施润却是明白,微微酡红了小脸,咬住唇。
他情绪低落时的需索,施润多半不知道怎么拒绝。
身上衣服三两下被他扒了,身子软软的任他一双大手摆好,腰被他抬起时他一下子进来——
施润小脸揪着,双手撑着浴室滑滑的墙壁,粉红的指尖痛得蜷缩,委屈的受着。
耳畔响起男人无比低沉的粗气声音:“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