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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,嘉妮丝?"她紧张地说。

"我所说的这些,"嘉妮丝回答道,"是从警察大人那里听来的。而且我确信!"众人开始七嘴八舌起来,而她还在坚持。

本·菲利普斯舅舅掸掉膝盖上的蛋糕屑,又开始心不在焉地捏小猎犬的耳朵,最后照例把手伸进口袋去找烟斗。他紧皱的额头和温柔的冰蓝色眼睛里无不透露出忧虑和不安,想藏也藏不住。

"当时我在东永饭店,"嘉妮丝解释说,"在喝酒。"

"嘉妮丝,亲爱的,"伊莱娜机械的说。"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那种--"

"我偷听到格伦跟一个大夫在说话,一个犯罪心理学方面的牛人。他是英国人:我是说那个医生,不是格伦;我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他的照片。格伦说那天晚上伊娃浑身是血的回家,身上还粘了一片鼻烟壶的碎片。"

嘉妮丝还是谁都没在看。震惊已经过去,取而代之的恐惧来了。

"他说他们有两个证人,伊维特和塞莱丝汀,她俩看见她了。警方拿到了她的睡衣;上面有血……"

伊娃·奈尔僵硬地靠在椅背上。她瞪着嘉妮丝,却好像并没有看见她。伊娃想要大声笑出来,一直笑下去,直到她脑海里不详的邪恶的噪音统统消失。

指控她谋杀!这本来应该很好笑吧,如果没有在她的心上给出重重一击的话。从某种程度上说,这是好笑的。但是关于那"一片鼻烟壶的碎片"的不可思议的部分--那个让她在丑陋荒谬中头晕目眩的部分--一点也不好笑。这一定是个误会,要不然就是想要把她逼到墙角进而置她于死地的恶意。当然,她对自己说,她没有必要害怕警察。关于指控她杀了可怜年老的劳斯爸爸的不实之词,肯定能被轻易推翻。无论如何她都可以解释有关内德·阿特伍德的事情,而且他也能出来作证。

他应该可以证明她没有谋杀任何人。但是要解释内德的事……

"这是我所听过得最荒谬的事情!"她大声说。"至少,请先让我喘口气!"

"那不是真的,对吧?"嘉妮丝还在坚持。

伊娃作了个激烈的表示。

"当然不是真的!"伊娃说。"那只是--"

一种绝望的犹豫攫住了她。她的声音在颤抖,那颤抖清晰可闻,仿佛生出些多余的解释。

"不,当然不是真的了,"本舅舅坚定地说。他随后清了清喉咙。

"那么为什么,"嘉妮丝坚持道,"你要说'那只是&#3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