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有时金灿灿，但这些楚征视线停驻返回泛起流光的位置却没有丝毫发现。好似那特异的流光根本不存在，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是不同物体。

连续停顿了十余次一无所获，楚征不停的下沉，速度越来越快，流光再次产生，随着速度的加快那流光不停的变幻渐渐所有不同的光芒融为一体。

轰的一声，好似穿透了一层隔膜，流光不再存在，四周灰蒙蒙一片。

“混沌？”楚征去过坐忘观，对于四周的景象感觉像是混沌。

难道的穿越了大陆底部？转回头一看，并没有见到大陆的存在，四下寻找依旧没有见到大陆，甚至四周都没有任何一个参照物。

这感觉……

就像是自己在这个世界醒来之后脑海里那一幅画面，唯一的区别是那时远方只有一个亮点，就是坐忘观，就是自己得到寻道殿的地方。

但现在，四面八方全都是一望无际灰蒙蒙的，不知自己置身何处，不知自己存在何时，用清晰明了的话来说就是我在哪？我从哪里来？我要到哪里去？

迷茫的孤寂却没有像自己醒来时那样袭上心头。那时自己很弱小，但现在自己依旧很弱小，只是心性却不知坚韧了多少倍。

楚征并没有急于四下寻找出路，也就是没有四下寻找要到哪里去，反而是缓缓抬起手，仔细看一眼放下手臂，目光注视自己的眼前，却不是无限远方。

视线依旧不断延伸向前，目光灌注的距离依旧只在眼前。不知过了多长时间，空无一物的眼前出现一粒粒尘埃，但绝对比尘埃笑了无数无数倍，那尘埃紧密相连好似成为一个整体。视线依旧前进直到几粒尘埃几乎站满了所有视线，而视线终于不再继续延伸，仿佛这里就是尽头。

这些尘埃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，好似是灰色，又好似是其他任何颜色，只要自己想要他是什么颜色，他就是什么颜色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那尘埃好似微微颤了一下，但楚征心头却好似滚滚雷霆在轰鸣，尘埃并不是在移动，而是多了一粒。

目光专注的注视着一粒尘埃，以及尘埃的周围，同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，那一粒尘埃位置动了一下，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旁边多出了一粒尘埃，将这一粒尘埃挤走了，并非是整体的尘埃在移动。

混沌初生？

楚征脑海里并没有这样的念头闪过，他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念头，只有那一粒尘埃无中生有一般突兀的出现，没有丝毫的征兆，没有丝毫的过程，完完全全就是无中生有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