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会有效果。不过,当然了,这是在逃避。”
西蒙的脸红了。
“你是说,我们在逃跑?是的,是这样的……可是琳内特——”
波洛观察着他,点了一下头。
“正如你所说,这是最好的方式。可是别忘了,贝尔福特小姐是个聪明人。”
西蒙郁闷地说: “我觉得有一天我们将面对面一决胜负。她的态度是很不理性的。”
“天哪,理性!”波洛大声说道。
“为什么女人不能理性一点?”西蒙呆呆地说。
波洛淡淡地说: “她们常常太理性了,这一点才让人烦恼!”他又补充道,“我也打算去坐卡纳克号,这是我的度假候选路线之一。”
“哦,”西蒙犹豫了一下,有些窘迫地选择着自己的措辞,“这不是……不是……呃……是因为我们吧?我是说,我不想——”
波洛立刻打消了他的疑虑。
“当然不是。在离开伦敦之前我就安排好了。我一向都提前订好计划。”
“你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?这样岂不是更好玩吗?”
“可能吧。可是要想成功,就得妥当安排每个细节。”
西蒙笑了,说: “我想那些熟练的杀人凶手也是这样。”
“没错。虽然我不得不承认,手法高明而难以侦破的案子,都是出于凶手的一时冲动。”
西蒙幼稚地说: “在卡纳克号船上,你可以给我们讲讲你破过的案子。”
“不不,那就成了——你们怎么说这种事来的——三句不离本行。”
“是啊,但是你这一行太刺激了。阿勒顿夫人就是这么认为的,她一直盼着能有机会向你问询。”
“阿勒顿夫人?那个灰色头发、儿子很听话的女士?”
“是的,她也会坐卡纳克号。”
“那她知道你——”
“当然不知道,”西蒙强调说,“没人知道。我的原则就是不能相信任何人。”
“这种观点令人佩服,我也一直是这么想的。顺便问一下,你们那群人里的第三个人,那个灰头发的高个子男人——”
“彭宁顿?”
“是的,他和你们一起旅游吗?”
西蒙冷冷地说: “你不觉得这样度蜜月很不寻常吗?彭宁顿是琳内特美国的财产托管人,我们是在开罗偶然遇见他的。”
“啊,真的吗?我能不能问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