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
到了中午，还是没见人，牧风准备先带二人回去，刚一转身，却发现陈道从城中走出。

“陈老前辈！”牧风恭敬地说道。

陈道笑嘻嘻地打招呼道：“三位盟主，好久不见啊！”

牧风一脸黑线，小语也有些不好意思道：“爷爷，别取笑我们了，这事是个意外。”

“哈哈，爷爷也是一介散修，以后也得听从你们的命令了。”陈道依旧开玩笑道。

“老前辈来了，晚辈就放心了。”牧风松了一口气，天天带着个小女孩，心里总还是有些不安。

陈道仔细打量着牧风，脸色变得严肃，声音低沉地问：“小子，什么是道？”

“道就是遵循天地之法则，遵循内心之所向，不违天和，不违心德。”牧风没有思索，直接答道。

陈道看着牧风，表情似有不满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可老夫认为道是不可言不可求的，是万物遵循却又不可名状的，是滋生万物却又时刻改变的。”

牧风直视着陈道，轻松笑道：“那是前辈所悟的道，晚辈也有自己所悟的道。”

陈道表情突然变得欣慰，点头赞道：“小子，真不错，这年纪已至玄命境最后的问道阶段，距离天元境只有一步之遥！”

“这多亏前辈所赠的风雷诀和断雷剑。”牧风实话实说。

陈道摇摇头，淡淡说道：“这些不过是术罢了，道与术殊途却未必同归。”

“多谢前辈开悟，小语既已安全送回，那晚辈就此别过了。”牧风说着便要告别，看起来有些心急。

“多谢牧风哥哥这段时间的照顾了。”小语没在意牧风的态度，甜甜地笑了一下，“比跟着爷爷有趣多喽。”

“要不，你再跟着小子一段时间？”陈道这一说，把牧风吓得一哆嗦。

小语如同当初一样狡黠地笑了笑，撒娇道：“这么久不见爷爷，小语想得很。”

“牧风哥哥，我们是朋友吗？”小语转向牧风，嘻嘻地问道。

“那是自然。”

“嗯，那有缘再见喽，小可姐姐，再见。”

“再见！”

说罢，爷孙俩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墨烟城，牧风目送他们离去后，回头看了一眼墨烟城。

在他的记忆中，整个中洲灵界，只有这墨烟城没有宗门管理。

只是东海城、荒土城的宗门被灭，将带来哪些意外又是一幅怎样的光景，不是现在他所能想象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