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楼里居然有流氓?
男人们顺手操起家里的板手,而女人们,拿起了手中的锅铲。
大家探头探脑,望向声音发源地的那间屋子。
王德清面对着眼前的女人,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他妈的,这是诬陷谁呢?
他环视一下左右,发现刚才还陪在身边的王姓长辈和那个亲戚,已经闪身不见人影。
王德清明白,这是中了人家的圈套。
人家好言相劝来了不,现在就直接来诬陷这一套了。
这是将证人污名化。
你都是臭流氓,在这儿对妇女耍流氓了,你本身就是有问题的人,你的检举谁还会再相信?
左邻右舍的人,已经过来把屋子给围堵起来。
而之前的那个亲戚,现在也显身了。
那个女人,哭哭啼啼的扭转身,哭诉起来:“大伯,你得给我主持公道啊,我就是在房间里看书,结果这人说你出去了,居然借着酒劲调戏我……”
那个亲戚以一副沉痛的口气道:“小王,你怎么能这样,这多喝了几杯酒,你怎么就……我们不过就是出门买一包烟的功夫,你居然……唉……”
这话,是直接证实了王德清趁他出门去买包烟的功夫,就在调戏人家的侄女,动手动脚。
现在这严打的高压形势下,大街上冲着妇女吹口哨,都被叛流氓罪,你居然仗着屋子里没旁人,就跟女同志动手动脚?
这不是更该打?
“抓他去派出所。”
“对,送他去派出所,就算是亲戚,也不能这么放过他。别以为是亲戚不好意思撕破脸。”
“喝点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,借酒乱来,以为别人不敢声张?”
一群围观的左邻右舍,声讨着王德清。
一来,大家确实对耍流氓这样的行径非常厌恶。
二来,这些人,跟这个亲戚同住家属楼,大家都是熟人,当然得帮着熟人声讨。
王德清大声辩解道:“没有这事,她是冤枉我的。”
那女人,放响了声音:“我不活了啊,这人耍流氓调戏我,反而还说我冤枉他,我不活了,我是没脸再见人了。”
她这一哭诉,大家对王德清的怒火更大了。
“你少在这儿狡辩,哪一个流氓,肯承认自己耍了流氓?”
“人家一个女同志,会牺牲自己的清白来诬蔑你?你简直是开玩笑?”
“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