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期困难,我会和省里谈谈,工厂计件的零活由贫困妇女承包,下个月我安排妇科专家来皖西县义诊。”
何桑进西屋,梁纪深刚洗完,水洒了一地。
她抄起拖把拖地,“梁副总,我需要一笔钱...”
男人擦拭的手一顿,偏头盯着她,“你喊我什么?”
“梁副总——”
梁纪深打断,掐她屁股,“欠收拾。”
何桑歪脑袋躲他,“你曾经警告我的,不许喊你名字,那我喊什么?”
“什么时候警告的?”
“年初。”
他坐下,“我放屁。”
梁纪深的身型维持得很棒,尤其是坐姿,腹肌的沟壑精干分明,胃口是平坦的,即使餐后也极少凸起。省企的老总哪个不是叠着赘肉,他没有一丝发福迹象,何桑觉得,他轮廓的男人味更胜从前了。
“喊一句老公。”
何桑闷头拖地,不搭腔。
“不喊?”梁纪深分开腿,大喇喇的慵懒,衬衣湿漉漉紧贴人鱼线,裤子染了污泥,他清洗过,腰边没提上去,只提到臀胯处,略微松垮,那里若隐若现一片茂密。
“我需要一百万。”
王乡长说,一户留守妇女每月补贴六百,四月到九月是暴雨灾害期,补贴半年,一共300户,乡里账户有八万的零头,缺整数。
他焚了根烟,“乡长找你的?”
何桑点头,“你在窗户听见了吗。”
梁纪深没有听墙根的嗜好,他是猜的,而且他猜是梁璟授意乡长宰冤大头的。
“行。”他精明,却也没计较,“以中海集团的名义,下发给乡里的慰问金。”
今天下午有电视台的采访,显然他来不及赶回总部基地了,皖西县的锦旗送到公司,也堵一堵省里和董事局的闲话。
他拽过何桑,抱在腿上,“不把我的钱折腾没了,你不解气。”
“我也买了一箱卫生巾和内裤!”
“那值几个钱?”
她振振有词,“礼轻情意重啊。”
“你总是有理。”梁纪深笑了一声,狠狠吻她一口,“喊一句。”
何桑别开头,“你又没娶我。”
“回冀省。”
她手莫名蜷缩住。
梁纪深挨近,吻了吻她耳朵,“回冀省可要喊了。”
何桑心口怦怦打鼓,她张嘴要问,一名中年男人风风火火掀门帘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