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，意念空间凝聚不出真灵？”

“再试试！”

第五次冥想，顾修云心中出现的却是自己的模样。

要论了解，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，如果意念空间依旧失败，就说明这座空间本身有问题，它的层次还不够高，无法凝聚出所有世间存在的东西。

下一刻。

顾修云的身影出现在虚空中，那是帝君初期时的自己，出于谨慎，他没敢直接冥想最巅峰的状态，万一真的成功，两具真身打起来？岂不是自找麻烦？

呼！

一绝境的‘命运真身’凌空而立，从真气到神魂再到意志，跟当年的他毫无差别，甚至周身还弥漫着命运规则，唯独缺了真灵。

“确定了。”

顾修云松了口气，又有些失望。

确实是意念空间的问题，这座空间可以化虚为实，将幻想的一切变成真实，但有上限，只要是超出意念空间本身层次的力量，都会失败。

道神玉髓中的那股力量，超越了。

生命体内的真灵，也超越了。

下一刻，顾修云又一次冥想，他这次冥想的是羲皇至圣，果然，意念空间一点动静都没有，连根毛都没出现，羲皇至圣的任意一根发丝，都远远超越了意念空间的极限。

随即，他又开始冥想那位济旸古圣。看书喇

呼！

虚空出现波动，济旸古圣的身影出现在前方，没有真灵意识，实力层次处于五绝境，但却失去了古圣那可怕的气息，不管是肉身、神魂还是意志，都弱了近百倍。

当然，即便是弱了百倍，神力气息依旧极强，远远超越了普通五绝帝君。

“这股神力？好像跟混沌绝地中的潮水相当，难道意念空间的极限是九绝境？”

顾修云眯起眼睛，如果是这样，他之前的失败就可以理解了。

只要是超出九绝境的存在，全部都无法成为现实，至于九绝以下，没有任何限制，神力、肉身、神魂、意志乃至道法规则。

“这里……确实是一座绝顶的修行宝地。”

杀戮真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
“是很可怕。”

顾修云微微点头。

仅仅刹那，两具真身都明白了意念空间的真正恐怖之处，在这里幻想神体、灵材是浪费机缘，真正应该幻想的是道法规则。

而且可以跟随自己的心意，幻想出最适合自己参悟的规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