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耐的酥麻。
“想了。”顾及这里和院里只有一道薄薄的门板相隔,她不敢大声,只敢低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“嗯”。
“嗯?”很显然陆野对此不满意,“你要是不大点声,我可就让你大点声了。”
余晚可不敢。
这满院子的人若是听见了,指不定会怎么嘲笑她呢。
她急忙双臂缠住了陆野的脖子,在他的耳边加重了语气和声音,说了一句:“冤家,你可算是回来了,这次走了都快一个月了,你还知道回家啊?”
陆野对这句话很受用。
“我当然想回家了。可是男人不该让女人养,我只有努力一点,才能让你轻松点。”陆野说完,低头重重地吻住了她的柔软的嘴唇,直亲得她浑身瘫软,喘不过气来,这才松开了她。
余晚满脸云霞密布,眼波流转,手指抚着肿痛的唇角,看着陆野:“你是属狼的吗?”
陆野掀起一边唇角,开始脱衣服解扣:“是,属狼的,而且是恶狼。今晚,你得喂饱我。”
“没个正经。”余晚攥紧了拳头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两下,“快换衣服出来吧,我有正经事要和你说呢。”
“唔。你说。”陆野动作粗狂地换衣,听着余晚跟他说刚才讨论的事情。
当余晚说道那省城里的扒鸡店要开业了,惊讶了许久,才说道:“晚晚,你真是厉害,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。”
“是啊,你不在家,我也只能自己去做了。眼下,还有一件艰难的事情,那就是扒鸡明天要如何运到省城里去。我跟二哥和二嫂说了,但是他们似乎不想帮这个忙,刚才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在吵架呢。”余晚无奈地说道,“二哥和二嫂子看来是对我的意见很大,每次一回来必然要闹别扭。”
陆野闻言,一把就把余晚给抱住了:“晚晚,我不在家,你一个人受委屈了。二哥和二嫂子就是那种人,你不必理会,也不必难过。”
余晚蹙眉,眼神幽怨地看着他:“你也知道你经常不在家,尤其是这次,居然走了一个月之久!你自己掰掰手指头算算,这一年才几个月?”
“我也不想。”陆野无奈地揉着她柔软的头发,“我这次回来有好消息要和你说,我想你肯定会欢喜。”
“真的?什么好消息?”余晚眼眸一亮,期待着他口中的好消息。
陆野却不打算直接告诉她,故意地卖了个关子:“今晚,今晚等我吃饱喝足,我再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