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他的马比张承业的小,后肢粗长,脖子短,大眼睛像驴,很个性。
何桑挥手,“2号叫什么?”
工作人员查询了名单,“2号叫皇阿玛。”
她指着4号赛道,“那匹呢。”
“叫皇额娘。”
何桑噗嗤笑,“和皇阿玛是一对啊。”
“什么一对啊!”林太太不屑,“4号马的主人是鑫利集团的二千金,张承业追求人家呢,先有皇额娘,后有皇阿玛的。张承业最奸诈了,他制造绯闻,误导外界以为二千金有对象了,对象是他。”
“裁判!梁迟徽的马改名字!”何桑兴奋大喊,“叫太上皇。”
裁判登记了新名字,吩咐工作人员,“换一下木牌。”
“太上皇!太上皇!”何桑和林太太抡着旗帜,张承业听见了,扭头嘶吼,“谁的马叫他妈的太上皇?占老子便宜?”
何桑不理会,张承业推开身边的女人们,“哟,是何大戏子啊!那天我去捧你的场,赏了你十万块钱,你还没谢谢我呢。”
女人们讥笑。
强龙拧不赢地头蛇,林总是金融圈的富一代,家族势力逊色张家,林太太是不敢帮腔的,何桑慢悠悠瞥张承业,“张先生是哪天去捧场的?”
张承业流里流气的舔后槽牙,“上个月。”
“上个月啊...”她惊愕,“十万的赏钱是捧我吗?”
他神色鄙夷,“你是大台柱子嘛,别人不值十万呢,当然捧你了。”
张承业的嗓门大,嘴巴又损,内场区域的观众纷纷偷笑。
看不惯梁迟徽的富商大有人在,看不惯何桑麻雀上位、摇身一变阔太C位的富太太同样大有人在,他们恭敬不得罪,如果有挑事儿的,也乐于瞧热闹。
“张先生的捧场我十分感动,但是我从4月份已经不登台了,据我所知冀省的几家话剧院没有和我同名的女演员,张先生的十万块赏钱是赏在莉莉小姐的床上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