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识,深谙了这些潜规则。
下车走进四合院的北房,是一间运动馆。梁纪深穿着修身款的击剑服,显得挺拔健硕,他靠着栏杆吸烟,天花板虚晃的灯和他雪白身躯连成一线。
他什么风格都驾驭得来,天生的衣裳架子,好看又耐看。
何桑环顾一圈,下午在1号套房的年轻男子此时也在,他一回头,何桑正好进去,卸了妆,面庞干净讨喜,自带一股由内而外的魅劲儿,和外面的妖精完全不一路,可媚又可纯。
不得不说,梁纪深在挑女人这方面,眼光独到老辣,没失过手。
年轻男子扬下巴,“会吗。”
何桑笑了笑,找了空椅子坐。
梁纪深转向她的方位,目光停在何桑裸着的脚踝,红彤彤的指印,她皮肤娇气,稍微捏得重了,很清晰的痕迹。
“程洵没告诉你换衣服吗。”他放下烟灰缸,语气平平,“去换。”
对面的大波浪主动递给她一副护胸和防护帽,何桑站起,大波浪紧随其后,“你是梁先生的女伴?”
她反锁好门,脱上衣,“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大波浪可是个人精,听出门道了,“底气够硬的,是地下女朋友吧?”
何桑又不言语了。
女人见怪不怪,掏出粉饼盒补妆,“梁先生挺难钓的,我混了七八年了,听她们讲他作风正气,毕竟太多双眼盯着他,等他误入歧途。女人的事不是事,可闹大了绝对把他毁了,权富圈的男人十有八九栽在这上头。”
何桑扣拉链的手一顿,“她们?”
大波浪对着镜子莞尔笑,“有样貌,有财力,顶级的钻石男,又没老婆,谁不想钓他呢。”
这世上果然不缺少辛欣这样的女人,可惜,居于高位的男人在情场只会是猎人,不会是猎物。
大波浪像一个老油条审视何桑,腰肢很有优势,细得一阵风能折断,“你一定是技术型,骨头很软吧?再美的皮也会腻,修炼技术最重要。”
何桑装听不懂,戴上防护帽先一步出去。
外场都准备齐了,桌上有重剑,花剑和佩剑,梁纪深选择了攻击性凶猛的花剑,剑身纤细柔韧,需要强悍的腕力,不是一顶一的高手根本玩不转。
擦拭完剑柄,男人朝赛场中间走,何桑不由自主扯他袖子,“我害怕。”
“纪深,你女人不信你啊。”他们起哄。
梁纪深笑纹极淡,“她没玩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