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院方请陈市长视察人民医院的请求,带着叶恪,径直回了市委常委办公大楼。
“说说吧,今天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在车上和医院的时候,人多眼杂,陈虞没问。
现在到了陈虞自己的办公室,只剩下她和叶恪两人,自然要问个清楚明白。
叶恪腰挺背直,标准军姿,面向陈虞,说道:“市长,刘凯瑞已经知道是我拿的材料。”
陈虞是坐着的,但陈市长没有让他坐,叶恪就必须站着。
混官场的人,想要不被修理,无论何时都要牢记一点——讲规矩!
最大的规矩是什么?
领。导的意图就是下边人最大的规矩!
陈虞见了他笔挺的站姿,才意识到什么,摆了摆手,说道:“你坐吧。”
“是,谢谢市长!”
叶恪依言坐下。
“你把昨天发生的情况,跟我说一遍。”
“是……”
叶恪依言将昨天晚上拿材料的过程汇报了一遍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在世纪广场?”
陈虞敏锐地问道。
叶恪老老实实地答道:“我是他的司机呀,这种跑腿的事情,我平时没少干,嗯……听说,仅仅只是听说啊,市长……刘凯瑞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弄到一些药物,放在饮料里给女性喝下去,就会让人神志不清犯迷糊。然后他就直接在世纪酒店开房!”
陈虞冷哼一声,一缕怒容浮现。
他俩那事儿,可不就是因为这种情况才发生的吗?
在这里,叶恪使用了一个谈话的小技巧——转移重点。
陈虞一开始关注的是他为什么会直奔世纪广场,似乎预料一定会在那里见到刘凯瑞。
这一点,叶恪其实不大好自圆其说。
所以,他用“药物”成功。转。移了陈虞的注意力。
作为女性,不管地位多高,对刘凯瑞这种流氓行为天生反感。尤其刘凯瑞还是市纪。委的正科级干。部,刘海平的侄儿,这几样凑在一起,令陈虞对刘凯瑞简直深恶痛绝。
何况,陈虞还是受害者之一。
对了,叶恪也是。
这上眼药的水平,绝对是主。任医师级别的。
“我估计,刘凯瑞发现材料被掉包应该是今天上午的事,今天一大早,他应该会第一时间去找刘海平书。记汇报。”
陈虞微微颔首。
有很大的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