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楠……”
话还未出口,倪十七的声音忽然在他们几个人的背后响起道:“我早知道这样,都不花钱雇乐队了,你们演的比他们好看多了,感情大戏,睇岩起伏啊,思雨你这个丫头,我算是看出来了,昨天你就说要送给我一个惊喜,原来你是在我的生日酒会上,当着这么多武林同道的面,给了我一个炸弹啊,还在上面吐了口唾沫,人家养了个兔子,关你什么事?你喜欢兔子,明天我给你弄一窝,你想怎么养就怎么养,你至于这么生气吗?都要把武馆给我拆了!”
思雨一看倪十七,咧嘴就哭,“爸,你还说我,森格这个混蛋,背着我跟别人乱搞,你也不管管他!”
“他跟别人乱搞,关我什么事啊?又不是跟我搞,我为什么要去管他啊?”
森格抬头看了看深蓝的星空,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不是吗?此时此刻,他觉得自己应该站在阳台上,安静的去思考人生,而不是坐在这里去面对这群疯子!
他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说他搞基,他都认了,只想立刻离开这里,在待下去,就要憋死了。他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压抑过,这哪儿是什么生日酒会啊,这简直就是一处闹剧。
周围的声音在森格的耳边嗡嗡直响,就像一台正在搅动着灵魂与生命的搅拌机一样。森格感觉他全身都在萎缩,痉挛,甚至都已经无法呼吸。
眼前的红灯笼飘来荡去,晃动着灯下的人,都变的异常的模糊。整个世界到处都是这片红色,仿佛他也要融化在了这片血色之中。
“森格,森格!”
恍惚之中,一个声音把他的思绪又给拉了回来,周围的一切,忽然之间又狂涌到他的耳膜之中,变的如此清晰,就像在清晨的睡梦中,被人叫醒,然后去赶那生命的轮回一般。
叫醒他的人,是思雨,她沾满泪水的脸,在红灯笼的照射下,异常的鲜活。
这一刻,森格忽然觉得思雨的眼泪好像触动到了什么,在他的内心荡起一阵波动,化开一圈疼惜的涟漪。
思雨想要说什么,但是森格却抢先说道:“思雨,秦楠的母亲患上了肾衰竭,她家里的环境实在是太差了,根本不能让她母亲养病,如果我不认识她,我们不是同事,我管不着,但是我看到了,我就不能不管,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的!我是一个孤儿,我不想看到别人也失去母亲!”
森格的声音很轻柔,就像一汪清水,冲洗着思雨已经哭痛的脸颊,所有的愤恨都在这一刻,消失的无影无踪,一个如此有爱心的暖男,她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