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轰隆的春雷劈下。
范智说:“我爸为阮家当牛做马二十多年,为了八千万,他们就忘恩负义地把他送进监狱。”
他是懦弱无能的代表,无法对阮翀闻和阮鹤生进行报复,所以将主意打在春山身上。
这对春山来说可真是无妄之灾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,我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你是阮鹤生的情人,我倒要看看你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。最好他舍不得让你死,这样我才能让他不好过。”
范智拍拍春山的脸蛋,“这样不好吗,还可以替你验证一下你在阮鹤生是不是真的爱你。”
不顾春山的反应,他又开始自言自语:“如果阮鹤生死了,阮翀闻肯定也难活着。”
阮翀闻身体不好这件事他们都清楚,既然接近不了他,那就给他的精神重重一击。反正决不能让他一个人痛苦。
范智逻辑混乱,想法奇异,疯狗似的乱咬人。
春山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舍近求远,她嘴比脑子快,“那你直接绑架阮翀闻不就好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此话一出,范智惊讶了一瞬,“他可是阮鹤生的父亲。”
“那又怎样,他又不是我爸。”
阮鹤生也不喜欢他。
“忘了,”范智扭曲地笑了起来,“阮翀闻大概率不会同意阮鹤生和你搞在一起,他死了正好如你们的意。”
春山很不喜欢他的措辞,眉毛紧紧拧在一起。
她的恐惧转化成愤怒,她直直地说:“你爸拿了阮家的八千万,是犯法的,本来就应该坐牢。”
自己犯法又怎么能怪别人?
“啪”地一声,巴掌落在春山脸上。她被打懵了,半张脸是麻的,后知后觉的疼痛让春山眼里盈满泪水。
嘴角渗出一点鲜红的血迹,范智打她用尽了全力,她的脑子嗡嗡的。
范智抓着她的头发,眼神骇人,“二十多年的情谊难道不值八千万?非要赶尽杀绝才满意是吗。”
他的怨恨、疯狂通通倾注在春山身上,“即使我死也要拉着阮家的人垫背。”
春山头发散乱,脸上有巴掌印,唇角旁有血迹,头发在范智手里,她完全动不了。
“你放心,我不会现在就杀了你,那样你就失去了价值。”他要等到阮鹤生亲自过来。
倘若这事放在其他人身上,范智未必会放在心上。男人都喜欢年纪小的女孩,他们爱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