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过去。”
果然是瀛洲来人讨炉鼎了,否则君渐书怎么会找他。
不过听了君渐书的话,秦舟这才发现台下还站着个人。离得太远了,只能看出那人一袭白衣,衣袍上滚了圈金纹,不知为何有些眼熟。
方才君渐书一开口,他身子就毫无抵抗之力地动了起来,缓步朝主座走去。而后像是有自己独立意识一般,以宛如崴了脚的姿势跌入主座,被人搂了个正着。
君渐书仍与梦中一样,穿着身素白的衣裳,连发簪也白的没有一丝杂质,朴素的像是时时准备着奔丧。
被他揽住时,秦舟骤然改了想法。
那双手冷的像是没有温度,激得秦舟抖了一下。
这怕不是要去奔丧,而是准备下葬了。秦舟腹诽。
不过君渐书的态度,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。这么栽在他怀里他也没生气,总觉得有点……
有点暧昧了。
另外两人不知道他的吐槽,仍在继续交谈。
“是,确实如此。只是家主的情况您也理解,若非‘那位’损坏许多,他不会让我们来找您。”底下那人道,“毕竟是几百年的交情,还请宫主大度些,日后也好相处。且那些炉鼎,想必宫主也已玩腻了,秦家能帮您清除,也是好事一桩。”
“那些”炉鼎?
君任不是说,秦过的“兄长”只缺了一块肋骨?
可这人的意思,分明是想将蓬莱宫的所有炉鼎全部收回。
“本座和瀛洲秦家交情还没到那份上。你们要么备好交换的礼物,要么就打道回府吧。”
秦家人噤了声,像是在思考说辞。
君渐书收回视线,察觉到怀里的躯体僵硬了些,忽而笑起来,冰凉的手从秦舟背上顺下。
“你怕什么?本座总归不会把你交出去。”
卧槽槽槽——
秦舟被他摸得寒毛倒竖,差点抑制不住挣脱的冲动。
“怎么还这么僵硬,前几日在床上不是已经软了么?”君渐书笑着抚摸他的头发,挑起一缕在鼻尖嗅了嗅,“真香。”
香个鬼啊!
大爷你能不能有点理智,他昨天还下地种田呢好吗,一身都是土味。
原本以为最坏不过是被交出去,或者被揭穿身份死在君渐书手里。谁特么想到还能这么刺激的!
还“床上”“软了”……秦舟暗暗磨牙,这人的说法实在太羞耻了。
“秦家可以以一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