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药的事,江榆甚至连提都没敢跟他提。
周宴京舔了江榆这么多年,为她马首是瞻。
但这件事的前提是,周宴京爱的永远是那个单纯而又善良的她。
江榆看中周宴京的身份,想要嫁入周家,成为周太太,就必须在周宴京的面前保持这个人设。
商湛冷笑:“要是周宴京知道,他即将要订婚的未婚妻是一个蛇蝎毒妇,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当你的无脑舔狗?”
话音落下,他抬步走到陈桑跟前,问:“自个儿能走吗?”
陈桑推开身旁的那个野男人,苍白着脸,强撑着点了点头:“能。”
她一手撑在墙上,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商湛看她走得艰难,看不过眼。
想伸手拉她,又有所顾忌。
干脆脱下西装外套,将一只袖子递到她面前,拉着她走路。
两人间隔一前一后的距离,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房间。
电梯里,陈桑靠在墙上,面露不解:“商学长,你干嘛不干脆拉我一把?”
她身上药效未过,声音绵软得跟个小猫儿似的,听得人酥酥麻麻。
商湛立刻避开视线,心道陈桑还真是个尤物。
他想到大学时期,陈桑平日里除了上课,其余时间几乎都在打工。
她很少在学校里出现,也从不参加任何社团和学生会组织。
不显山不露水,再低调不过。
但学校里很难有人不知道她,因为她那张脸实在太漂亮了。
漂亮得让人见过一面,就不可能忘记。
想当初,学校里那一位重量级的大佬,就曾经跟他说过,那个妹子挺好看。
后来有一回,陈桑陪着舍友来学生会时,那位大佬也在。
陈桑不小心撞到对方,面色羞赧,娇着声说了句“对不起”就跑了,还不小心掉落了系着长发的发圈。
大佬当时捡起发圈,问他:“你说,这是不是就算是缘分?”
这发圈要是放以前,都可以被称作定情信物。
要不是那位大佬后来举家移民出国,哪儿还能轮得到周宴京?
商湛拍拍胸口,自保式地说:“这是我未婚妻家里的酒店,我要是敢拉你,都不用霍峣出手,她第一个砍死我!”
商湛拎着陈桑走出酒店门口。
外面窸窸窣窣落了雨。
酒店附近一辆黑色越野车旁,霍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