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车走远,阮卉拍了拍手回头。
宋沫揶揄,“谢了。”
阮卉要笑不笑,“某些人是不是真以为我色令智昏。”
宋沫如实说,“确实。”
阮卉,“闺蜜一场,真扎心。”
宋沫亲昵挽她手臂,“不是我扎心,是你演技太逼真。”
送走钱凯,宋沫和阮卉也同样打车回家。
路上,宋沫得知,钱凯口中那位能只手遮天的父亲,原先是某单位的一把手,后来下海经商,看似弃政从商,实际上,是摸清了路子,在做不正当的勾当。
宋沫问,“你是怎么认识他的?”
阮卉说,“前阵子一场古董拍卖行上。”
听到阮卉的话,宋沫眯起眼,“古董拍卖会?”
看懂她眼里的探究,阮卉接话说,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宋沫‘啧’了一声,“藏得可真深。”
这位肌肉猛男富二代,一晚上都自称是废物。
可一个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的废物,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古董拍卖会上。
再加上钱父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,真是引人遐想。
宋沫先把阮卉送到家,然后让司机调转车头送自己。
阮卉一走,车厢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宋沫看着车窗外思忖了会儿,掏出手机给裴寒发了条信息:钱忠文认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