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吗?”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“那好,我走了。”
法医朝他的汽车走去。哈珀则走到一个忙碌的警长身边,此人是汽车案件的专家。
后者抬起头。
“案情很清楚,长官。车子被浇了汽油,是故意纵火。那边的树篱里有三个空罐头。”
稍远一点儿的地方,一个人正在仔细整理从残骸里搜寻出来的小物件。—只烧焦的黑皮鞋和一些烧焦发黑的物体残片。看见哈珀走过来,那人抬起头说:
“看看这个,长官。这能说明一些问题。”
哈珀伸手接过那个小东西,说:
“女童子军制服上的纽扣?”
“是的,长官。”
“嗯,”哈珀说,“看来确实能说明问题。”
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,哈珀的胃里翻江倒海一般。先是鲁比·基恩,然后是这个孩子,帕米拉·里夫斯。
他再一次问自己:
“格伦郡是怎么了?”
接着,他给自己的警察局局长打了电话,之后又联系了梅尔切特上校。帕米拉·里夫斯在拉德福郡失踪,尸体则是在格伦郡被发现的。
接下来要做的事非常艰难:他必须通知帕米拉·里夫斯的父母……
2
哈珀警司按响了前门门铃,然后抬起头,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布雷塞德宅邸的前部。
这是一幢干净整洁的小房子,有一个占地约一英亩半的漂亮花园。最近二十年,乡下出现了很多这样的房子,随处可见。里面住的通常是像退伍军人、退休的公务员这样的当地人。他们为人正派得体;用不太好听的话说,他们或许有点儿乏味,在孩子的教育方面愿意倾其所有。看到他们,你绝对不会联想到悲剧。然而现在悲剧找上门来了。他叹了口气。
他很快被领进了休息室,里面坐着一个留着灰色胡须、表情凝重的男人和一个哭得双眼红肿的女人,看见哈珀警司,他们立刻站起身。里夫斯夫人焦急地问:
“有帕米拉的消息了?”
说完她立刻又坐了回去,警司怜悯的目光仿佛给了她一击。
哈珀说:
“恐怕你们要有心理准备,是坏消息。”
“帕米拉——”那个女人声音颤抖。
里夫斯少校直截了当地问:
“出事了吗?孩子——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
“你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