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到开庭的时候就全成了不予采纳的废纸。
猜测、再加上媒体们的刻意引导,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负责调查这件案子的检察官喻廉身上。
一开始只是怀疑,即使没有任何有力证据证明喻廉从中牟利,可再离谱的谣言,传着传着也就成了“事实”,反贪局的人自己背地里搞贪污,简直是讽刺至极,喻廉被迫停职,连番被叫去问话,在最后一次问话后,他说要回家换身衣服,大半夜开着车从跨江大桥上一跃而下。
喻廉用死保住了他的那身制服,局里的领导和同事都参加了追悼会,包括贺璋。
贺璋在追悼会上神色憔悴,旁人看了都摇头惋惜这段友情。
喻幼知那时候刚升上高一,重点高中的老师对学生学业抓得很严,她每天待在学校也没有读书的心思,也不想被老师同学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着,后来就干脆逃课,期末考试那天甚至只考了场语文就走出了考场,在外面闲逛到下午最后一场考试结束,这才回家。
可家里门窗紧闭,打开门后煤气味溢满每个角落,沙发上躺着的妈妈好像生怕自己死不成,手边甚至还有一瓶空空如也的药瓶。
母亲也去世后,喻幼知休了学,亲戚们商量谁来照顾喻幼知,这时候贺璋找上了她,问她愿不愿意去贺家生活,即使不想去原来那个高中上学了也没关系,他可以供她读最好的国际学校,那里和中式的教育不同,一切都很自由,不用担心被约束。
喻幼知在大人们眼中的乖孩子形象已经彻底变了,还是那张乖巧白净的脸,却再也没了少女该有的活泼,上学对她来说成了一种折磨,所以她总是逃课,老师们心疼她家里的情况,不敢开口说重话责备她,亲戚们觉得现在连孩子妈也走了,以后就更难管教了,一时间谁也没那个自信能将这孩子拉回正途。
还是别给婶婶舅舅们添麻烦了,喻幼知想。
没有了父亲带她过来,喻幼知提着行李一个人来到了贺家。
来到贺家几天,她都没有见到贺璋的两个儿子,贺璋解释说大儿子最近身体不好在医院住院复查,和她同龄的小儿子在学校读寄宿,所以也不在家。
国际高中的外籍教师和学生数量比重不少,教育是完全西化的,各方面都跟高一时候喻幼知就读的公立高中很不一样。
来学校的第一天,白人班主任带着她来到新班级,喻幼知在黑板上写上自己的中文名,以及几分钟前班主任替她取的英文名。
班主任说:“她是Minh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