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还具有一定的克制能力,当然也有一定的暴力倾向。
郑护士长将自己的所察所得全都记录在了本子上,然后坐在沙发上,继续望向隔离室。
隔离室内,赵直坐在余文泽的床上,头倚靠在墙壁上,微微眯起了眼睛,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问题。
余文泽则端坐在床上,嘴巴紧闭着,脑中正在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。
下一个任务比这个要难得多。
余文泽的眉头皱了一下,轻推了一把赵直道:“去你的床。”
“我偏偏要在这张床,你管得了我?”赵直轻哼了一声道。
“你经常这样欺负人吗?”余文泽问道。
“也不是很经常,偶尔吧,谁叫你刚才唱那么难听的歌。”赵直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余文泽,自己不是好惹的,同样也给他一个惩罚,让他知道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在他这里是行不通的。
“好,我去你那张床,正好床单不用我铺了。”
余文泽将双腿从床上挪了下来,刚要往另外那张床上走去,赵直忽然一把拉住了他。
“乖乖把床铺好。”
说完之后,赵直就站起了身子,朝着自己那张床上走去。
两个人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,期间赵直试探性地与余文泽交了谈几句,可被他轻描淡写地回绝了。
最终,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这一次的沉默似乎比之前多了一层别的含义,像是两人都有着交谈的想法,都想要去亲近对方,但却因为一些别的不知名的原因而没有展开,那像是克制,又像是猜忌。
这一次沉默的时间很长,长的让赵直几乎就要昏昏睡去了。
经过这几天的折腾,他的身子很累,腰酸背疼,脸颊上还被抽了几十个耳光,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。
很快,赵直嘴巴里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。
时间慢慢流逝,悄无声息。
寂静在屋子里弥漫,带着一丝诡异。
余文泽始终睁着眼睛,望着天花板,他的脑海中想的,不止是这一次的任务,他还在想着这个名叫赵直的病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精神病人……
虽然他的模样看起来比较凶恶,虽然他经常将骂人的话挂在嘴边,但余文泽却感觉赵直比那些院警好太多,虽然赵直也说自己像个女人,可语气跟那些人完全不一样,更像是坦白的描述,而没有太多下流的恶意……
难道他真的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