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慈擦了擦眼角。
徐霄镝问身边的人,“你怎么呢?”
“我就觉得挺好的。”
徐霄镝握住了身边人的手,“是挺好的。”
陆贻林挨了一刀,在医院躺了一周,他摸着肚子上的疤痕,顾淮凑过来说,“相信我的技术,刀口挺好看的,不丑,你要是介意,还可以做祛疤的手术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陆贻林和赵世承商量好了,第二胎姓徐,也算了却两个老人的一个心愿。
徐宁,取了两个人的姓。
两个长辈,虽然没说什么,但能看得出很高兴,每时每刻都围着孩子转,陆贻林完全插不上手。
每天早上,他都看到曾经很酷的徐霄镝,蹲在地上洗尿片,动作那是一个叫大开大合。
宁逸慈和他说,他才挨了一刀,得好好的休息,孩子他们就暂时帮忙照看几天,于是,陆贻林只有顶点,才能探望襁褓里的孩子。
小孩子一天要睡二十四个小时,得时时刻刻有人看着,是不是尿了,有没有渴了。
陆贻林变成了个闲人,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,还不做事,赵世承两个星期后回来,抱了下人的腰,吐出了两个字,“胖了。”
陆贻林顿时心生警惕,他这个年纪,别中年发福才好,两位长辈都保养的这么好,他还是有很大压力的,终于开始收敛。
洗完澡,陆贻林躺在床上,享受赵世承的按摩,赵先生很是贤惠,不知道对方从哪儿学的按摩手法,据说对疤痕的平复有好处,效果他倒是没看到,不过很舒服就是了。
经常按着按着,他就睡着了。
跃跃终于满月,可以抱到外面偶尔溜达一下了,小家伙出生之前,跳跳对这个小弟弟多有不满,出生后却像是忘了之前的话,很黏着弟弟,上学之前最后一件事是看看弟弟,放学之后的第一件事,也是看看弟弟。
“他好香,有种牛奶的味道。”
“他对我笑了。”
“弟弟的脸好软。”
有天,架不住跳跳的请求,宁逸慈让跳跳在沙发上坐好,然后把在襁褓中的婴儿,放到了跳跳的膝盖上,让人抱好了。
跳跳挺开心的,低头和弟弟说话,一直到听到了奇怪的声音,小家伙在哥哥的身上,行了一下方便。
跳跳顿时脸上表情缤纷多彩,有委屈又震惊,想把人就这么扔了,又不敢这么做。
陪同的大人都无良的笑了起来,身为亲爹的陆贻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