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趁着我酒醉,对我做了什么吗?”
江景年也很好奇,醉酒倒是经常,可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件事。
但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,在国外的那些年,他根本就……不行!
季暖僵住。
梁四月竟然连这个也告诉他了?
呵!
无耻!
季暖咬牙切齿,让她在柳寒星面前坦白这件事,无异于对她最大的羞辱!
“说话!”江景年有些不耐烦了。
季暖一惊,对上他阴鸷的表情,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,指甲掐进肉里,她说,“是啊,梁四月亏了身体,她自己不能爬上你的床,就叫我爬……”
说着季暖就苦笑起来,目光若有所思的扫过柳寒星,她看着她,“你知道吗,那晚我钻进了他的被窝,然后发现……他压根就不行!”
柳寒星猛地抽出被男人握住的手,狠狠瞪着他,“你们试了?”
不试的话,怎么可能会知道行不行!
江景年茫然的望着她,没有任何记忆的事,他要怎么回答。
所以他就只能把怒气移到季暖的身上,阴沉着脸开口,“你试图强我了?”
柳寒星,“……”
季暖,“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季暖回答的很急,生怕他误会似的,“你知道的,我是医生,男人醉酒的情况下很容易就……而且还是早上,你的身体毫无变化,我……我自然知道,不用试也知道!”
季暖的话不假,但也不全是真半真半假,真相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其实那天,他并不是醉得不省人事,中途他甚至醒了,因为醒了,所以将她美好的胴体浏览一遍后,他就……吐了!
这是季暖内心深处最痛最伤人的回忆,就算是死,她也绝不说。
江景年松口气,看向身边的女人,“你听见了?”
柳寒星红着脸,也不知道是气的,还是怒的,总之不高兴是很明显了。
她起身就想往外走。
江景年拽住她的胳膊,因为急切,所以眼角微红,他怒睁着眼睛,“你还去哪儿?”
“你们都是神经病,都疯了,不想待在这里,更加不想看见你们两个!”她挣扎,怒吼。
这里的空气都是窒息的,柳寒星一秒也待不下去。
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季暖蓦地冷笑出声,“从刚刚进来,你就一直盯着我的腿,为什么不问我怎么受伤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