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书坐在一个四处漏风的小摊位，是真的四处漏风。

感受着寒冬凛风阵阵，他有些犯哆嗦。

从小到大，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吃过饭。

不过，他转头看着何昱与一个现在好像很火的明星，正在不停的聊着人生过往，甚至那个明星丝毫不避讳，直接拿着一瓶牛栏山，直接用瓶喝。

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。

“昱哥，不知不觉啊……想当年，我们翻围墙的时候……已经十来年了……”杨浩眼神有些迷离。

杨浩一手搭在墙壁上，一手拿着牛栏山，就看着对面的学校，赣城一中。

当年，他与何昱翻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围墙，就是出外面来吃东西。

酒不醉人，人自醉。

而程书不停的在何昱与杨浩身上看了看，虽然受着寒风，但是不得不说，坐在这里，他反而更感觉有味道。

因为这里显然发生过许多青春。

“我的青春……又在哪里？”

程书低着头，回想着自己一路走来，好像除了学习就是学习，他一直就是别人眼中的孩子。

可是到头来，自己成绩是上去了，可是却没有几个真正能聊到一块的朋友。

也让他第一次用着羡慕的眼神看着何昱。

“程书，发什么愣呢，来……碰一个……”

杨浩大大咧咧的，再一次拿起了牛栏山，碰了程书杯子一下，又是仰头喝了一口。

程书有些没有把就过来，被何昱拍了一下。

“喝一个，别把自己关在一个范围内，有空与朋友多出去走走，要是实在没人，你可以找我……”何昱看着程书的样子，其实倒是有些理解。

程书骄傲的内心下，其实隐藏着孤独。

何昱的话，显然有些触及到了程书，在程书目光有些发愣的情况下，默默的举起了手中的杯子，喝了一口。

朋友？

程书心头嘀咕了两个字，之前与他相处的人，都是长辈，哪怕就是成立涅槃研究所，都是他与自己的老师组合而成，可是现在，他有一个特殊的感觉。

这感觉他说不清，道不明，总之感觉十分的好。

甚至程书在他从来没有坐过的小地小摊，陪着杨浩与何昱，一坐就是一个晚上，话如之前一样，很少，只是听着何昱与杨浩之间的交谈。

只是不时会心一笑。

散场的时候，程书心中都升起了一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