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了,你又不信我的话?”
我冷笑:“我信你的话,付家俊,你就象KTV,K我一顿,T我一脚,最后再做个胜利的手势?你真当我还象从前,那么轻易的听你的话?”
我转身往电梯里走,家俊又追了上来,我要按电梯,他着了急,鳗鱼一样的从电梯缝里也钻了进来。
电梯往下走,我们两人在电梯里对峙着。
他耐心的苦苦向我解释:“丁叮,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,因为昨晚我喝多了,我不敢开车,车子扔在半路她去给我开了回来,她怕我有事所以才留在我们家照顾我的。”
我冷笑:“你会有事?你一个大男人躺在家里睡觉你会有事?我看她留在你身边才会有事。”
我明白了,我昨晚来时没注意看家俊的车子,看来我是前脚走,她后脚进的门,真巧合真巧合。
家俊忽然间有些开窍了似的有点小欣喜,“丁叮,你来看我,你不生我的气了?你肯原谅我了?”
我冷哼,脑子一下子乱了,原来想好的说词全成了一锅粥。
电梯门开了,我大步冲出去,他则在后面畏畏懦懦的跟着我。
我想起什么事,停住脚我问他:“家俊,你说她昨晚留下来呆了一晚?”
家俊吓了一跳,他迟疑了一下,这才结结巴巴的回应我:“是,好象是,好象……”
我讥讽的问他:“你都做什么了?”
他慌的解释:“我没做,我什么也没做,昨晚我喝酒了,我睡过去了,什么也没做。”
我突然想起昨晚他把我一把抱在怀里时的情景,禁不住我脱口问他:“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吗?家俊,你和我是夫妻的时候,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了床,事后你说你是因为酒精的作用,你一时冲动,那么现在,你又因为酒精的作用让另一个女人进了家,让她毫发无损的呆一夜?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?付家俊,你博古通今,文才出众,在法庭上你滔滔不绝能把死的说成活的,在现实里,你又想颠倒黑白,指鹿为马,厚颜无耻的为自己辩护?”
我一番激烈又连珠放炮般的尖利指责,家俊顿时傻了眼,他对着我的指责,嘴巴只是张合,再张合,最终,他哑在那里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我们两人面面相觑,其实我心里不是不信他的话,沈安妮我想她是故意留下来的,但是家俊能追出来向我解释,我相信他不会做什么事,但问题是我心里有股火,我带着满腔的热情来看他,我想的是我们能夫妻和解,冰释前嫌,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