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她的生日,解了锁。
她在通讯录里找到顾傲霆的手机号,走到阳台,打出去。
响了三遍。
顾傲霆才接听,非常高傲地问:“你有事?”
苏佩兰深吸一口气,用丹田之气,大声骂道:“你这个老东西!我家姑娘哪里配不上你儿子了?你非得拆拆拆!拆拆拆!你这么能拆,你怎么不上天呢?你看不上我姑娘,我还看不上你家臭小子呢!你等着,我明天就让我姑娘相亲去,非得找个胜过你儿子千百倍的男人!让你后悔!让你哭!不要脸的老东西!”
吼完,苏佩兰挂了电话。
长呼一口气,心里舒服多了。
顾傲霆听着手机里的忙音,怒道:“神经病!”
扔了手机,再看看左手握着的玻璃瓶子。
用力掰了掰,纹丝不动。
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太痛苦了。
可是让他向苏婳求饶,是不可能的。
这辈子都不可能!
通行证办下来后,苏婳带着准备好的绘画材料,和柳嫂、保镖坐上飞往宝岛的飞机。
三个多小时后。
一行人成功抵达宝岛机场。
下飞机,乘出租车前往宝岛博物馆。
他们前脚刚上出租车。
后脚就有一抹高大身影,上了同样的出租车,追随他们。
男人面容坚硬英俊,肤色偏深,寸头,眼睛漆黑明亮,睫毛浓长。
正是顾谨尧。
车子发动没多久,顾谨尧的手机响了。
接通后。
手机里传来一抹温柔却不失底气的女声,“听说你飞去宝岛了?”
顾谨尧扯了扯唇,“你在我身边安排的眼线可真多。”
“就那么喜欢她吗?”
顾谨尧低嗯一声。
“她是有夫之妇,还是那家的人。你如果一直这样执迷不悟,就回来吧。”
顾谨尧默了默,“她离婚了。”
女人也沉默了。
过了片刻。
她说:“那也不行,毕竟是跟过那家的人。妈还是希望你离那家的人远一点,离得远远的,最好回来。”
顾谨尧眉眼硬挺,“你答应过我的,三十岁之前不管我的私事。三十岁后,一切听你的。”
女人重重叹了口气,“就没见过你这么痴的人。”
她掐了电话。
顾谨尧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