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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政成功了!
这个我深深爱着的、顶天立地的大男人,他可知道他随便的一句话掉在地上都能凿出一个深坑来?他随意的一个决定都可能要了别人的命?他随便的一个戏言都会让人骨肉分离、一世悲伤?
他怎么能够轻易地说出嫶曼和我能够分开的话来呢!
“求皇上莫要玩笑了,华庭她是信宫的公主,是奴妾的女儿,如何能够说是不喜欢了信宫呢?”我怒目回首,泪水又一次汹涌而下,悲鸣道:“奴妾生死定要跟华庭在一起。”
知道这会儿刺激回嬴政于我不利,可我就是没有忍住、用亢奋的言词向他表了我偏激的决心。
嬴政双唇紧抿,很明显胸膛是积满了火气;我也正在气头上,一点不让地回望着他。
又是一场拼谁爱谁多的较量,若是拿我的性命去拼,我一定愿意输给嬴政,可是现在争取的是嫶曼的事情,我紧握了拳头不准备退让一丝一毫。
嬴政那么霸道的一个人,他也不会让我的吧。
我突然有些后悔没有软声软气地跟嬴政求求看,毕竟他看到我和蔺继相避着他独处定是不满的,可是我又觉着痛痛快快撂了底心生畅意,这使得我抱着一种“已然如此”的听天由命心态候了嬴政的反应,只是,我有些心疼丢了难题给嬴政了。
“那你莫不是求着朕巡游带上华庭的?”他开了口,冰冷的语气,却是妥协的言词。
我听得出他对我的容忍,可是我也听得出他冰凉的挖苦。
只要嬴政不要我和嫶曼分开,我怎么样都行的。只是眼看着这个我倾心相爱的男人,我忍不住地想要再出言对他求助了。
“华庭她那么小,如何能够伴驾皇上左右、承欢膝下?奴妾想要的,不过是她能够一直安好罢了。”
我提到嫶曼的安危——嬴政那么睿智,堂堂一个赐号公主的安危有隐患,他必然是能够明了我在提醒他什么的。
“你来找赵高,为的是华庭安好?”他意味深明地看了我一眼。又看向蔺继相道:“她求你在朕跟前为华庭做什么?”
应是心里有谱、但有些不通透我的话意吧。所以他把问题抛给了听我说过话的蔺继相,想要从蔺继相的口中证实我的言词是否属实,也想要知道若是属实、我都对蔺继相请求了什么。
蔺继相那么聪明的人。不用说他也是能够从只字片语中了解到我们所有人的心理状态的,但了解归了解,至于他配不配合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