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相？”

江淹眉毛一挑，脸上满是讥讽的笑容。

“是的，无论是顾村，还是空白兄妹，你应该都把他们看作是与你相同水平的对手吧？”秦雨霖不由地出声说道，“你的布局，他们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看穿吗？”

“看穿？”

江淹突然一愣，整个人不由地放声大笑了起来。

他笑得是如此地厉害，以至于整个人都弯下了腰来，用力地垂着自己面前钢琴的黑白琴键，发出嘈杂的噪音来。

“那么你又发现了什么？”

我……

秦雨霖听到江淹的话，不由地沉默了起来。

她不知道江淹想要什么，胜利也好，利益也罢，似乎所有的一切对于江淹来说都是唾手可得。即使是捕猎神明的事情，在江淹的谋划下，可以说也步入了正轨。

只是无论怎么想……

江淹似乎都没有得到满足。

“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，江淹。”秦雨霖轻声说道，“你就像是一个藏在迷雾里面的男人，没有人能够看透你的面容。”

“没有人……吗？”

江淹豁然起身，眼帘不由地低垂了下来。

“我只是想要找到一个能够跟我相提并论的人，能够跟我相抗衡的。虽然有些难，但是总要有个这样的人存在吧？否则……”江淹长长地叹息一声，“我的世界就太寂寞了。”

寂寞吗？

秦雨霖神色复杂地看着江淹，默默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。

“恩，巫女她们也已经就位了，我已经看到她们了。”江淹突然开口说道，“在火影忍者世界时候的经历，还真是有趣。直到现在，我还能够历历在目。”

历历在目？

秦雨霖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叫做漩涡鸣人的忍者，拼了命地跑到江淹的面前，然后似乎用能够感化所有人的长篇大论，说了整整一个晚上。

那时候的江淹是怎么回答来着的？

“我当时是这么说的。”江淹似乎也想到了那一幕，眼睛不由地眯了起来，“我很喜欢跟别人交谈，只是要有一个前提。”

江淹说着，一缕笑意从他的眼角倾泻出来。

“你必须要和我是一样的人。无论你是主角也好，还是只能够露一次脸也罢的配角，我看得上你，你就能够升入云端，我看不上你，你就只能够……”

“去死。”

秦雨霖轻声地说出了当时江淹的判语。